他听见天花板和地板上,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爬行声,正欲开口,爬行声突然到自己头顶。
簌簌……簌簌……重物在办工桌上摩擦而过,像是故意要吓唬他,给他施加精神上恐慌,对方行动速度极其缓慢。
金校长简直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折磨他,想要把他给活活吓死!
“陈大……大……大……”求救说到半,他舌头突然打结。
张倒着脸出现在他眼前。
“下次,给你露两手。”他嘿嘿笑几声,眼睛弯着,掩饰着微微湿润眼眶。
陈岭想想,抽出张纸巾递过去,又伸手把人抱住:“大男人掉什金豆子,可不会心疼你。”
吴伟伟本来只是为陈岭关心而感动,如今被对方温暖拥抱下,股酸涩暖意由心底往上冒,鼻子酸胀难捱,真哭出来。
陈岭在他耳边说:“你有任何打算都可以告诉,想去上学也可以,陈哥现在有钱啦,咱们抱上金大腿,不用像之前那样抠抠搜搜。”
“知道,谢谢陈哥。”吴伟伟吸吸已经流出来鼻涕,说话瓮声瓮气。
意下自身发展,看看能不能学点什。可事后他跟师父沟通过,吴伟伟想在道法上有所建树比较困难,毕竟学术法最讲究就是天赋。
有人终其生也就会画个力量低微驱邪符,有人三年就能请神上身。
陈岭说:“跟师父聊过,你可以去他书房看看,里面有很多道术以及其他术法东西。鲁班书,茅山术,蛊术,降头……”
吴伟伟听着听着脸就白,“不不不,还是算,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陈岭眼珠子转就知道他为什反应这大。
那张脸长上没有块完整皮肤,眼眶内黑洞洞,没有眼球,无法辨清到底是男是女。当它咧嘴笑时候,金校长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腥红牙印,和带血牙齿。
金校长呼吸困难,胸口急促起伏。
他死死攥着手机,仿佛那是根救命稻草,“大师……陈大师救命!”
随着呼喊声落下,那东西整个从办公桌上掉下来,发出砰声巨响,像是条蛆虫那样,在地上蠕动着往前方靠近。
走廊里那些零碎脚步声,仿佛被隔绝到另
陈岭在他背上用力拍几下,还想再说几句哥俩好话,就听见吴伟伟揣在裤子口袋里手机突然响。
电话接通,里头就传来金校长嚎啕声音。
四十多岁大男人,哭得上不接下气,“吴先生,你家大师在不在,求你们,赶紧来吧!”
陈岭让吴伟伟打开免提,对着电话说:“金校长,你这是怎啦?”
金校长这会儿已经缩到自己办公桌底下。
“你排斥蛊术和降头术?”
“……是吧。”吴伟伟都怀疑他陈哥是不是随堂小测试,测试他是不是个正直人,“陈哥你放心,蛊术和降头个都不沾。”
“你跟保证这个做什。”陈岭说,“师父说过,只要心有正义和大道,任何东西都会成为你匡扶正义,斩妖除魔武器。”
“陈哥,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也能学很多东西。”吴伟伟说真心话。
曾经只能死记硬背面相书,如今他跟着经历几次实战,已经学到不少东西,只是还没能融汇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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