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伟边吃,边跟着他陈哥撤退到楼,两人做贼似,猫进楼楼梯与地面夹角中。
金校长路疯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眼看着已经跑下楼,跨进走廊,他像是被什拖住,慢慢慢慢地往后退。
墙壁上,暗红色字写着:红色连衣裙。
范小舟当初死那天,学校里除他和陶志勇,根本没有别人,除他和陶志勇,没人知道范小舟红色连衣裙。
眼下,陶志勇正蹲在派出所里没被放出来,所以墙上字,到底是谁留?!
陈岭愣下,蹲得近点,“什声音?”
吴伟伟摇头,“也说不清楚……铛铛铛很清脆声音。”
陈岭仔细听下,现在没有那声音。
蹲坐在台阶上膝盖疼得慌,他站起来,正想去看看金校长状况,铛铛铛声音突然响起。
声音贯穿整层楼,无法辨别出声源方向。
吴伟伟接到饭时候,差点热泪盈眶,“还是陈哥对好。”
“……”陈岭觉得自己见色忘友,心虚,说话也含糊,“应该。”
吴伟伟低头拆包装时候,看见陈岭膝盖上鼓起团,伸手戳,就听见他陈哥倒抽口冷气。
“受伤?”他放下外卖,迅速将陈岭宽松裤腿拉起来,纱布上渗着点血。
陈岭把裤腿放下去,“不小心摔跤,没事,你先吃饭。”
体育老师顺着那同学手指看,先是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招呼着大家赶紧把人送去医务室。
医务室只能处理轻微小伤和感冒,没办法给大伤口缝针。
于是大家又风风火火地将人送去医院。
大部分还留在操场同学,此时正惶恐不安。
他们当时就在现场,十分确定唐柯没有摔倒,二没有被人突然攻击,那他嘴上伤口是哪儿来?
难道八年前那天,有第三个人藏在暗处?
既然这样,那人为什要替他们隐瞒,而不去告发?矛
陈岭示意吴伟伟继续吃,自己去看看,刚抬脚,躺在楼梯口上方金校长醒。
他扶着额头,吃痛哼哼几声,从地上坐起来。
显然,他也听到那声音,惊惶往四周看去。
大概是想到之前见鬼经历,他迅速起身,扶着墙,迈着发软双腿往楼下走去。
陈岭收回脚,提下吴伟伟,示意他赶紧挪位置。
“要不送你去医院?”吴伟伟不放心。
“真没事。”陈岭拎起外卖,作势要走,“再废话就别吃。”
“不说不说,再不吃饭得饿死。”
吴伟伟忙把饭菜抢过来,拆开后猛吃几口。
他努力咽下饭菜,抹把嘴,说:“陈哥,在这儿蹲守几个小时里,直觉得这栋楼不太对劲,阴森森,时不时能听见有东西在敲敲打打。”
陈岭看向脚边摇头摆尾德牧,冲它眨下眼睛。
德牧立刻乖乖趴到地上,仰着头从嗓子里发出卖萌呜呜声。
经这折腾,学生们心里惶惶,体育老师也不见踪影,体育委员站出来说话:“先解散吧,大家自由活动。”
陈岭自己去医务室,问老师要来碘伏把伤口擦擦,简单包层透气棉纱布。
恰好这时候替吴伟伟点餐到,他直接拐去学校后门,从铁栅栏处把东西接过来,送去沉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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