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江域轻轻叹口气,修长胳膊往后搭,将青年圈在自己身体范围内,“不多看两眼,回去想你怎办?
江域抬眸扫向花坛中,仗着别人看不见,肆意将花朵咬下来顶在头上蠢狗。
“就是知道。”仿佛怕青年继续追问,他将食盒搁到陈岭腿上,“吃吧,豆腐和红烧排骨是师父特意给你做。”
陈岭知道他故意转移话题,也不拆穿,他两眼放光地盯着食盒,“师父亲手做?”
“嗯。”江域有点吃味,“这高兴?”
陈岭连连点头,“师父手艺可好。”
他坐在长椅上,隐晦地对德牧打手势。
德牧收到指令,兔子似四肢离地蹦跶,竖起来三角耳随着动作晃动,看着又蠢又萌。
陈岭冲着它笑,忽地僵住,从长椅上站起来。
他警惕看向背后树林,名身材颀长,面容英俊男人穿着白衬衣,深灰色西裤,拎着个豪华食盒从树林小路间走来。
陈岭松口气,老祖宗身上那股子阴气太可怕,稍微释放点,就能让他浑身汗毛根根直竖。
走出去,冷笑道:“可没欺负过他,打人羞辱人事都是程乐干,跟有什关系?”
“你在背后挑唆,撺掇程乐到处去欺负人,用来满足自己恶心快感,这种事你不记得,自有别人替你记得。”陈岭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闭嘴!”何家俊愤怒地转身,死死盯着电梯里青年。
陈岭在他发话前,直接走出来,带着德牧脸悠哉和他擦肩而过。
何家俊气得胸口起伏,插班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活腻,处处跟自己作对!他从小被人宠着捧着,就连程乐都忌惮他父母,平日说话不会过于放肆。
刚拜师时候,赵迅昌天天给小徒弟做饭吃,吃得陈岭下子胖五斤。
大概是觉得跟小徒弟混熟,无需再用美食把人留住,陈岭在昱和山住满个月时候,他就撂挑子不干,换成小徒弟孝敬师傅。
陈岭记楼上还有个“病号”,吃饭时候特意将每样菜都留半没动。
江域目光热切盯着人看,会儿是睫毛,会儿是鼻尖,视线总不得空,来来回回将青年从头到脚打量七八遍。
陈岭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抗议,“你能别盯着吃饭?”
“你怎来。”陈岭坐回长椅上,身体往后扭,两手抓着椅背,巴巴地望着走近男人。
“给你送饭。”江域举高食盒示意。
陈岭皱皱鼻子,闻不见味道,他身体坐直,伸长胳膊要接过来,被男人给避开。
江域顺手在他头上揉把,从长椅背后绕过来坐下。
陈岭将腿从椅子上放下去,两手撑着膝盖,面盯着男人拆解食盒动作,面问:“你怎知道在这儿?”
如今倒好,也不知道从哪儿蹦个傻逼出来,对他冷嘲热讽,横加指责!
偏偏对方还对他愤怒视而不见,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何家俊心里火气无处发泄,滚雪球似在心里不断变大,堵得胸口发痛。
陈岭早将他抛到九霄云外,此时正专心逗狗。
德牧不愿意情况下,活人是看不见他,陈岭不敢动作太大跟大狗嬉闹,怕被人当成神经病直接抓去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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