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矮个护士拉着声音应声,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满不在乎。
陈
“身上没带符纸。”陈岭捏紧手里法印,试探性问,“你给张白纸吧,在上面留个法印,你们随身携带。”
矮个护士翻白眼,阴阳怪气道:“大师,们都是工薪阶层,没钱买你法印。”
高个护士暗中踩她脚,把将人拽到自己背后挡住,免得那张破嘴继续冲撞人。
矮个护士被拽得手腕发疼,狐疑地打量着前方同事背影。
奇怪,刚刚还要死不活呢,怎突然力气变大,这快就恢复吗?
“这……”高个护士迟疑下,看眼陈岭。
她家乡那带总是有很多民间传说,当然,附近村子里也确出过许多莫名其妙故事,无法用现代科技手段解决和解答事情。
自小长辈就教导她,对于未知东西得需抱有敬畏。
高个还是坚定摇头说:“不用,真没事。”
说完又对陈岭说声谢谢,由同事搀扶着,慢慢走出卫生间。
来,尖叫着将人护在自己背后,质问道:“你做什!”
陈岭没说话,紧抿着嘴唇看向那名身体不舒服护士。
跟吴伟伟模样,她身体也抽搐起来,片刻痛苦之后,口黑色东西从她嘴里涌出来,直接喷在矮个护士身上。
同样症状,同样破咒方式,这说明护士和吴伟伟患是同种“病”。
而后者“病”很可能是被吴伟伟传染。
疑惑间,她见闺蜜从护士服大口袋中拿出随身携带小本子,递给那名青年。青年翻出两张空白页,页上盖个章,将本子递送回去,转身就走。
矮个护士嘀嘀咕咕:“他是忘收钱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啊,怎就走。”
高个护士转头瞪她,“管好你那张破嘴巴,整天叭叭叭也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本来就是骗子嘛,还不能说。要是真念几句咒病就好,那还要医院干嘛,都去当和尚道士念经得。”
“你啊……”高个护士不想再跟她理论,只是把那张印有法印白纸叠起来,塞进她口袋中,叮嘱道,“揣好,别丢。”
陈岭立在原地,目光停在地上黑色呕吐物上,想起什,他转身追出去,叫住快要走到护士台两人。
“你又有什事?”矮个护士不太耐烦,总觉得刚刚卫生间那幕神叨叨,特别像以前跟父母回乡下时,偶然碰见跳大神。
陈岭手里拿着法印,“看你们关系很好,担心你也被传染,所以……”
说着突然卡壳,总不能说能不能在你身上盖个章吧,这也太奇怪。
矮个护士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旁边病恹恹同事忽然拉她把,“先生,你是想给同事张符吗?那代她先谢谢你。”
高个护士只呕吐次就舒服不少,她身体虚软,但也知道是谁救自己,勉强扯出抹笑,“谢谢你。”
矮个护士神情讷讷,她看看自己同事,又看看脸认真青年。
低头扶住靠墙人,她确认道:“你真没事?”
“没事。”高个护士摇摇头。
矮个护士仍旧不放心:“要不让李医生给你开个单子,送你再去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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