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也饿得够呛,肚子早就咕咕叫,本能咽咽口水。
江域看他眼,变魔术似从西裤口袋中拿出颗糖,剥开后直接塞进青年嘴里。
糖果是草莓味,酸甜中带有水果浓香。
舌尖将糖果拨到边上,陈岭扭头看他,“哪儿来?”
“出门前给你带。”江域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路况,“师父说你坐车时间久会头晕,让给你带。”
“啊?”吴伟伟有些不知所措,几乎把脸贴在玻璃上,可惜那姑娘上几个石阶,身形便没入茂密树林中,消失不见。
陈岭顾不上画符,拉着吴伟伟就走,撞上不知何时竟然坐在客厅中江域。
男人抬眸看过来:“去哪儿?”
陈岭股脑把事情全交代,着重强调下,是吴伟伟救过那个姑娘。
江域看吴伟伟眼,拿上扶手上外套:“走吧。”
“可能是吧。”保险起见,陈岭又在卫生间贴两道黄符才离开。
吴伟伟眼巴巴看着,心里发痒,腆着脸说:“陈哥,能不能也给两张啊,心里总是有点发慌,害怕那东西回来找。”
陈岭超大方,直接掏把出来,“你都拿去吧,正好要画符。”
吴伟伟宝贝似揣好黄符:“那帮你打下手!”
陈岭眯眯眼睛,突然笑着问:“你是不是害怕,不敢个人睡啊。”
纸人脸上没有五官,四肢简略,没有手指关节等任何装点。
陈岭将其拆开,发现里面什也没有。
吴伟伟:“陈哥,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黄父鬼可以随意变幻形态……”
陈岭捏着纸人手紧,手掐住脑袋,手捏住身体,嘶啦声,成两半。
吴伟伟:“……”
陈岭现在越来越不好糊弄,他
陈岭立刻抛弃吴伟伟,跑去跟老祖宗肩并肩。
吴伟伟撇嘴,腹诽:直以为陈哥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见色忘友,单身狗为什这惨啊。
陈岭被背后幽怨眼神看有些头疼,回头说:“赶紧,如果那姑娘没什事,咱们顺便去吃个宵夜。”
吴伟伟连忙低头摸摸自己肚子。
之前通忙碌,谁都没顾上吃东西,唱空城计肚子早就饿过,如今被这提,饥饿感卷土重来,大有变本加厉趋势。
“没有没有,怎可能。”吴伟伟连连摆手,打死不承认自己对黄父鬼有心理阴影。
陈岭冲他挑下眉,转身走到床边,拎起背包去靠窗书桌前。
窗外就是片树林,树林里有条白色横穿而过石板小路,温暖灯光下,有个姑娘胸前挂着相机,边走边拍。
吴伟伟看眼,指尖在玻璃上点点,“帮那姑娘就是她。”
陈岭眉心拧紧,突然沉声说:“她脸色不对。”
成两半还不够,陈岭继续撕扯,直至成雪花般碎片才掏出张破符纸引燃,将纸片烧成渣。
吴伟伟看见,那些纸片就如同寻常纸那样,白色纸张被火焰烘烤得发慌,边缘火逐渐向里吞噬,将切烧成灰烬。
陈岭拧开水龙头,将纸灰冲进下水道中。
“被符纸焚烧后没有反应,确是普通纸。”陈岭不解,“可又是谁放进来呢?”
吴伟伟说:“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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