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那个人还没死?”
“没有。”江域淡声说,“他只是在纸人上放滴精血,死不,顶多受点伤。”
陈岭皱皱眉:“那好,跟你睡,可伟伟怎办?”
吴伟伟自保能力不太高,个人住个房间也很危险。
江域气压低下去,声
纸人再次发出尖啸,狱火慢条斯理地从边缘突然下烧至它眉心,那地方立刻涌出滴红色血。
那就像是口泉眼,被打开口,艳红色血源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将白色纸人染成血红色。
陈岭:“反噬……”
吴伟伟有点害怕抱住自己,心说就是去惹地狱阎罗王也不能招惹江哥,太可怕,他刚刚分明是故意折磨对方,直到反噬加剧都没罢手。
背后作怪那人,如果道行般话,现在怕是已经吐血身亡吧。
“还能这样?”吴伟伟仔细想想自己曾经看过书籍,其中确有与之相关内容,那是祭奠死人用大型纸人,并非这种不足巴掌大小,看上去没有杀伤力,实则攻击力极强迷你纸人。
陈岭连连点头,居然有点兴奋:“纸人可不吃不喝,刀枪不入,只听令于主人进退冲杀,还能帮忙搬东西寻物……反正作用挺多。”
吴伟伟听完也觉得是居家旅行必备,有这玩意儿,谁还想自己动手啊。
转瞬想到什,他问:“可黄父鬼怎会这种术法?”
江域将纸人攥在手里,掌心窜出微弱幽蓝色火苗,“是有人在借他之手作恶。”
“操,陈哥,又是纸人!”吴伟伟惊讶叫出声来。
江域单手将陈岭拎到眼前,“又?”
陈岭老实地垂着脑袋,交代说:“出门去山上找那个姑娘前,卫生间里就出现过个。”
江域警告地看他眼,摆明不悦他遇见事儿不说。
松开手,俯身将纸人捡起来。
片刻后,纸人成湿哒哒血人。
被血水浸泡过纸尤为脆弱,指尖稍微碾,就成絮状碎片。
陈岭抽过纸替江域擦擦手,将包着纸人渣滓卫生纸丢进卫生间里冲水马桶冲走,然后拉着男人去到洗手池前,仔仔细细地给他打两遍洗手液。
男人手指修长,洗起来就像是在抚摸什艺术品,陈岭边心猿意马,边佯装镇定道:“不记得得罪过人,你说那纸人到底是谁指示黄父鬼放?”
“不清楚。”江域手指猛地蜷起,握住青年手,“今晚过去跟睡,你个人不安全。”
吴伟伟:“江哥,你意思是,他背后还有人?”
“嗯。”江域面容冷寂,被眼帘半遮瞳孔中,掌心火在其中跳跃着。
火苗褪去方才炽烈,变得十分温和,温柔地包裹着纸人,却迟迟不肯将其彻底焚烧。
纸人像是真感觉到疼痛,手脚抽搐,甚至自燃出红色火焰,想要自毁。
江域眉间肃,红色火焰像是畏惧什,立刻熄灭。
上面片空白,没有任何符咒和气息,当然,这仅仅是对于陈岭和吴伟伟而言。
只见江域指尖在纸人头部位置弹下,纸人肚子上立刻显现出行黑色怪异符文。
陈岭:“是纸人术!”
吴伟伟:“什?”
陈岭:“又称剪纸成兵术、折纸成兵术,会这个术法人可让纸人为其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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