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疼得厉害,身体抽搐,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没有知觉。
陈岭已经左手结出祖师爷印,右手从吴伟伟手里接过支清香,正准备走近破咒,胳膊被人从后方拉住。
江域:“晚
陈岭气得反手巴掌,“好好说话,你刚刚变成服务生时候不是说得挺利索吗!”
黄父鬼皮糙肉厚,没觉得疼,倘若是在没被压制住情况下,他根本不惧青年。
可眼下不同。
暗中对他实施压力男人,见那青年皱眉,那股被他操控,看不见摸不着阴气突然,bao涨,几乎要将它浑身皮肉给撑开。
“没有骗人……是才从死人身体里降生,在之前还降生多少个,真不知道!”黄父鬼胆颤心惊地急声喊道。
陈岭气得想骂人,所以眼下这只是干嘛,打前锋试探敌情吗?
“那这山里到底还藏着多少?”
“问问就知道。”江域手狠,把将墨斗线网兜提起来,悬在半空。
黄父鬼受到威胁,本能想要嘻嘻嘻,却被男人那双淡色眼睛看得当场退缩。紧跟着,股强大,无形力量包裹而来,将他死死束缚住。
那股力量带着冰冷寒意,渗透皮肉,下又下从身体里穿刺而过,脏腑像是破洞,短暂森冷过后,是让他痛不欲生钝痛。
黄父鬼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点空隙没有,只能发出无意义呜呜声。
陈岭掐着他脖子手松懈点,摊手伸向吴伟伟:“墨斗线借用下。”
吴伟伟安抚下缩在自己身后金玉,跑上楼,把自己编好墨斗线网兜取下来。
网兜经过改良,比之前结实,陈岭将黄父鬼丢进去,把口子收。
他将黄父鬼丢到地上,脚踢到江域脚边,“江哥你看着他,上去弄几张符。”
他求饶地望向江域:“求你们相信,不敢骗人。”
陈岭又问:“那本该来送餐人去哪里?”
“在,在树林里。”黄父鬼说得万分不情愿。
陈岭脚踹上他屁股,“带们过去。”说完又看向吴伟伟,让他去楼上拿几根清香下来,好用来救人解咒。
送餐工作人员躺在由珍馐楼往独栋别墅区半道上,衣服被扒光,蜷缩在草丛中。
黄父鬼浑身哆嗦起来,不等男人开口,主动出声:“……不……知道!”
那声音哑得厉害,又带着股子莫名尖锐,令人头皮发麻,脖子上鸡皮疙瘩都蹿起来。
陈岭问:“你们是伙儿,你怎可能不知道?”
黄父鬼依旧僵硬着身体,那双大得畸形眼睛总是小心翼翼地去瞟那个更为可怕男人。
对方下颌线刚绷紧,他又是个冷颤,“不知道……不知道……”
不到十分钟,陈岭拿着几张黄符从楼上下来,连五张定身符全部贴在网兜外面,里面原本刚将馒头用舌头顶出来,正卖力挣扎黄父鬼瞬间僵硬如石头。
陈岭拉着吴伟伟蹲到地上,仔细研究番问:“你之前在淋浴室外遇到是他吗?”
吴伟伟看不过几秒就果断摇头,“不是,那只身形比这只更大些。”
陈岭若有所思,回头看江域,“所以这只是新降生?”
江域颔首:“应该是,方才替你解咒时就有所感应,他下咒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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