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问:“除被托梦,还有别事?”
“有,要没有事情逼着,哪能这着急。”袁永祥想起那些事,心里发冷,烦躁。
他取出烟盒抖根出来,想起对面还有另个人在,他夹根烟在手里,问:“介意抽烟吗?”
陈岭摇头:“你自便。”
袁永祥没有立刻点烟,而是给陈岭派根。
胖老板听得云里雾里,却不好插话。
他再次将目光投落到陈岭身上,忽然觉得有点熟悉,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
陈岭对袁永祥打个手势:“袁先生,先借步说话?”
“这边请。”袁永祥跟江盛行有过合作,私下也有来往,江盛行话他绝对信得过,只是经过刚才胖老板番说辞后,他对迁坟事多几分迟疑,寻思着要不要再看看。
哪知道陈岭开门见山道:“你母亲说觉得冷,是因为这块地阴气过重缘故。”
回来,工作人员欣然迎上去,把手里没开矿泉水递上去:“先生先喝点水吧,不知道你开车来没有,如果没有,们可以派车送你回去。”
“不用。”他谢过对方水,没有接,而是朝袁永祥方向走去。
工作人员愣,以为他是想去打探墓地问题,着急跑起来:“陈先生,你走错,那不是出去路。”
胖老板听见着叫喊转身看,心里骂声娘,心说这人定是刚刚听到他们谈话。
好好生意,眼看着就要黄两个,他心里十分郁闷。
“谢谢,不抽烟。”陈岭温声拒绝,脑子里却想起老祖宗,都没见过他抽烟呢,当然,抽香也没见过。
不赌博,不抽烟,武力值高,听话。
对,最近还越来越黏人。
前四项绝对加分,就是最后这项……陈岭沉默,好像搞反吧,明明他才是期盼着能跟对象黏糊撒娇那个啊!
袁永祥把烟收起来,出声打断陈岭思绪:“母亲是三天前下葬,喜丧,死前没有任何病痛。母亲死后当天上午,把她送去殡仪馆,停放半天,第二天早就举行悼念仪式。来本打算将母亲就葬在殡仪馆附近
袁永祥没料到对方会直切主题,错愕下,“照意思,肯定是想马上迁,可刚刚那老板说……”
“只是个建议,你若有别打算,就当刚刚话没说过吧。”陈岭故意表现得极为冷漠,反倒让袁永祥品出几分高人风范。
他忙说:“没有别打算,今天特意带人来,马上就迁!”
陈岭制止道:“袁先生,今天日子不好,忌迁坟。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要慎重,否则恐有后患。”
“可……”袁永祥苦闷哎声,“陈先生,不是不想等,而是们家经不起折腾。”
胖老板挡在白色小径上,笑呵呵看向走近青年:“先生,请问有什事吗?”
陈岭点点头,同样也笑着说:“找袁先生。”
袁永祥微愣,站过来:“你找?”
“对。”陈岭绕开胖老板,伸出只手,“叫陈岭。”
袁永祥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巧合事,“原来你就是……”意识到陈岭跟胖老板是同行,他止住话,改口道,“老江跟说起过你,说你年轻有为,为人正派,还跟说只要把事情托付给你,可以放百二十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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