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祥低头，双手干搓
几下脸。
他再抬头，脸上背上
情绪褪去，整个人疲惫感轻不少：“
妻子听到母亲要杀她话后，吓得尖叫。听见声音赶到楼下时，她正拼命地往柜子里钻，嘴里喊着不要杀，没有对不起你……”
袁先生母亲生前没有遭受病痛，儿子也很孝顺，
般来说，这样位喜丧过世老人，是不会找回来。
除非是有人背着袁先生对他母亲做过坏事。
陈岭琢磨着袁太太嘴里喊那几句话，他挑下眉，继续安静听着。
“当时把她从柜子里拉出来，安抚很久她才冷静下来。”袁永祥想起什
，忽然打个冷颤，声音起伏变小，带着种僵硬感，“那时候并不觉得妻子真看到母亲，以为是老人过世事让她太害怕，以至于自己吓自己产生幻觉。”
“结果当天晚上，妻子就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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