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只好点头又给老祖宗发条信息过去,说自己要去新客户家里,时半会回不去。
手机屏幕很快就灭,他重新点开,等到屏幕再次熄灭,依旧没有等到回复。
陈岭收起手机,对袁永祥说:“可以,走吧。”
路上交谈得知,袁太太娘家人中除个弟弟,父母都不在。她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没有多余钱财留下,只剩下套老房子给姐弟俩起分。
袁太太有钱,用不着那房子,便直接给她弟弟。
“好在,后来没再出什事,就是太太不肯回家,也不愿留在医院。如今搬去她娘家留下老房子里住。”袁永祥讲完故事后,长长吁口气,将心里压抑东西全给吐出去,只觉得松快无比。
那头,胖老板焦急搓着手,不知道这两人在那儿讲什,生怕是在说自家陵园坏话。
他瞥眼工作人员手里水,把抢过来,给两人送来:“二位,喝点水吧。”
袁永祥看他眼,摇头拒绝。
想到陈岭关于迁坟劝阻,他冲胖老板说:“坟今天先不动,回去择个适宜日子再迁走。”
子躺在床上哀嚎,双手死死捂着脑袋,嘶喊道:“又来,她又来!头好疼,她故意在折磨!”
袁永祥连忙跑过去按下呼叫铃,然后将妻子捂着脑袋手拿开,顿时骇然。
妻子绷带还好好包在头上,只是不断地有鲜血渗出,雪白绷带在他注视下,迅速被染成鲜红。
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到,医生拆开绷带后看,表情错愕。
“这伤口怎……”缝合得好好伤口,竟然重新裂开,缝合线也被拆。
而在袁先生帮衬下,袁太太弟弟申明亮在袁氏谋个职位,日子越来越好,早就在新建小区买房子。
于是这套老房子,便彻底空置。
袁先生带着陈岭赶到时候,袁太太正缩在房间里,保姆和司机都在,个在厨房做饭,个在拥挤客厅里看电视。
见老板回来,
“这……”胖老板知道再挽留怕是要真把人惹烦,只好退让,“行吧,既然您执意要这样,迁坟时需要道场就由来给你安排吧。”
“不用。”袁永祥看陈岭眼,说,“自有安排,就不劳老板费心。至于钱,你不用退,但要把墓碑上名字抹掉,没有个人用两个墓道理。”
“是是是,切按袁先生你说办。”胖老板高兴坏,不用退钱,没把人彻底得罪就成。
袁永祥没心思再久留,只想赶紧让陈岭去他家看看。
他打电话把站在母亲墓前两人叫回来,对陈岭客气笑着说:“陈先生,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起去家看看?”
最诡异是,如果他没记错话,病人刚进医院时伤口是没有这大。
袁永祥就在病房里没有离开过,自然也看到这奇怪画面,人是他从地上抱起来,伤口大小他自然清楚,而眼下,妻子额头上伤口明显比之前大倍,像是被人给活生生撕开!
没办法,凌晨四点,妻子再次被送进手术室,重新清创缝合。
事情结束,重新住进病房时天已经亮,袁永祥没有心情再睡觉,给公司打个电话,推掉今天全部会议,打算在医院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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