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申明亮想
袁永祥意识昏沉间,发出声呓语,他在叫妈。
老人浑身震,流出两行血泪。
陈岭回头看喜向江域:“有什办法吗?”
江域上前,五指张便将老太太周身鬼气收得干二净,且没有伤到她魂魄。
老太太眼睛里重新出现瞳孔,可她依旧捂着嘴,隐隐有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来。
可眼下看对方那期期艾艾样子,分明就是个疼爱儿子可怜母亲。
陈岭:“已经跟你说过,申明亮和申明月身上背着人命,是你不信。”
直到现在,老道依旧不肯相信。
那两人是他看着长大,从小善良懂事,而且乐于助人,这种人怎可能会去害人性命?
像是看出他疑惑,陈岭道:“不清楚你们之间确切关系,但人是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他们在你眼里或许是孝顺晚辈,但在你看不见地方,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人皮下藏是人还是鬼。”
袁永祥失血过多,此时已经神志不清。
生命垂危之时,人阳气最弱,阴气上涨,他迷迷糊糊间看见地上站着个人,从外貌依稀可辨是个老年妇女。
她穿着黑色衣服和裤子,就连鞋子都是黑色,内搭衣服是白色。
疼痛模糊他大脑,却还能分出丝清明思考,这身搭配着实不大吉利,当初他亲手为母亲穿上寿衣就是这样。
“别动。”陈岭把按住试图站起来中年男人,念段止血咒,隔空用手指在袁永祥身上画道止血符。
陈岭知道,必须得把老太太那截被拔掉舌头找回来才行。
袁永祥昏迷不醒,没办法联系他派出去调查殡仪馆人,而今只能去问申明亮。
申明亮跟袁太太起被困在二楼,不等他们自己醒来,陈岭直接从卫生间接两盆凉水泼下去。
被水惊醒申明亮猛地睁开眼,看见同陈岭站在起叔公,他意识到老道或许已经败,第反应就是跑,跑得越快越好。
陈岭把揪住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你们让谁拔老太太舌头。”
陈岭说完径直走到袁老太太面前,他想想,把手伸过去。
老人体温很低,冰凉如水,青年将其握紧,要拉着她往袁永祥方向走,对方却突然用力挣扎。
她无法出声,可那些模糊不清声音,足以,bao露她排斥和害怕。
陈岭平静看向她脸:“他是你儿子,他不会害怕你。“
老人布满褶皱脸依旧充满抗拒,她抬起没有被抓住那只手,用力捂住自己嘴巴,想起什,又抬手捂住自己眼睛。
从身体里不断流出鲜血很快就凝固起来,陈岭这才松口气,看向傻在旁胖师兄,“急救电话。”
胖师兄:“打,说是马上就到。”
陈岭用力撑起袁永祥,将他扶到沙发上躺好,转头看向老太太。
那双饱经风霜眼睛明明已经只剩下可怕眼白,此时却盈满泪水,她似乎想要靠近,又怕自己样子吓到儿子,裹足不前徘徊在原地。
老道直到现在才咂摸出点不对劲,他捂着胸口喘口气,忍耐住被青年重伤疼痛:“这老太太到底什情况?接到明亮电话时候,他说这是个见人就杀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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