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羽看青年眼,自己明明已经跟他说过大概情况,为什对方还要再问。
李道玄放下筷子,摆出副公事公办态度:“没有,不过既然你们来,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所突破。”
陈岭玩笑道:“李组长对们这有信心?”
李道玄瞥李鸿羽眼,笑着说:“陈先生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对你自然再有信心不过。”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陈岭不想要:“同事间只有相互协作才能突破难关,光靠个人是不行,组长说笑。”
凳子是实木,猛地下直直落座,不疼才怪。
吴伟伟不说,吴伟伟很坚强:“不疼!”
“哦。”陈岭重新坐直,过几秒忍不住又看向吴伟伟隐忍脸,噗嗤声,差点破功大笑出声。
还好,为吴伟伟面子,他用力忍住,倒是收回视线时候,无意间瞥见李鸿羽注意力也放在吴伟伟身上。
他捏着酒杯,唇角勾勒弧度很浅,不仔细根本发现不。
己兄弟蹦蹦走近他家石阶。
村长嗨呀声,赶忙下去帮忙,跟陈岭左右,几乎是把吴伟伟给架上去。
吴伟伟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在看坐在院子里李鸿羽,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平时不会捉鬼捉妖也就算,现在倒好,腿脚也不行。
他故作镇定打声招呼,随手指指自己脚踝,别人还没问呢,就主动说道:“下午脚打滑,扭下,陈哥大题小做,非要扶着走,说好多次不用不用,他非不听。”
李鸿羽瞅眼,脚踝没肿也没有淤青,伤得确不严重。
李道玄笑意不减,盯着对面青年看片刻,他道:“开个玩笑,陈先生何必这认真。这次项目有些困难,大家只有携手才能并进。”
“李组长以前去过昱和山吗?”江域声音突然插入,除村长和他妻子,其余几人皆露出茫然表情。
李道玄:“当然去过,二十年前昱和山夜之间万物湮灭,这严重事情,上面肯定会派们去查看。”
他微笑着看向江域,那眼神像是在看个胡乱提问晚辈,“江先生怎这问。”
可等他眨眼后再看过去,李鸿羽已经恢复如常,转头去跟村长说话。
说到半时候,远处突然传来铜锣和唢呐等乐器合奏哀乐,那音乐有些刺耳,调子缓慢,每下都有种令人喘不上气感觉。
村长抬头看眼声源方向,搁下筷子喝杯白酒:“这哀乐还得吹七天七夜呢,你们最近怕是睡不好觉,只有当它中途歇停时候好好养养神。”
“不碍事,人死,做儿女想多守几天也是人之常情。”李道玄照旧温和沉稳,仿佛真对那嘈杂声乐没有丝毫感觉。
陈岭饿极,埋头扒几口饭先垫垫肚子,他道:“李组长,你们提前来蓝湖村,有什重要发现吗?”
他抬眸看着吴伟伟那张故做强硬脸,忍不住笑声:“看不出来,你还挺娇弱。”
吴伟伟当即就炸:“你说什呢!”
刚站起来准备耍两句横,脚踝疼,扑通声坐凳子上。
陈岭刚跟李道玄打完招呼就看到这幕,无语,娇弱实锤。
他斜靠过去,问:“屁股坐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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