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窗外阳台上人,他大大松口气,但转瞬就重新挺直腰板,“你怎过来。”
“翻过来。”江域面不改色,并不觉得半夜翻别人家窗户有什不对。
陈岭抓着窗帘没动,又问:“你过来干嘛?”
“来陪你。”江域曲起手指,又敲敲落地窗玻璃,“欢迎吗?”
枕头,拉开房门想要去找父母问清楚,到底为什要给自己放这个。
可当他站在门口,看见伸手不见五指走廊时,他迟疑。
爸爸妈妈还有淑姨都睡,整栋小楼除他房间,其余都陷入宁静黑暗。
陈岭退回房间,再也睡不着,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手里黄符不断提醒他,父母在提防着什,就连他自己也在不受控制臆想房间里藏着可怕东西。
夜色越发深,陈岭却不敢在睡,这里没有外人,他可以放肆害怕恐惧,不用担心丢脸。
可再怎抗,还是没抗住疲惫侵袭,他抱着膝盖蹲到床脚,不会儿脑袋就开始有节奏上下点动,黄符被他汗湿手拽得皱巴巴,几乎要烂。
忽地声猫叫,床脚人立时抬头,嘴里不受控制“啊”声。
很快,咚咚声从落地窗方向响起。
陈岭浑身紧绷,他探头看眼床下,确定不会有东西突然伸出来抓他脚踝,这才光着脚飞跑过去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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