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再次提醒道：“尤其是在荣莘中学和凤岭山时，他有没有单独行动过？”
“单独行动……”李鸿羽闭
闭眼睛，他
脑子不受控制，竟然真顺着陈岭话，开始努力回忆。
片刻后，他面目抽动几下
师兄当时捂住他嘴，告诉他：“什
意思也不是，走，带你摘果子去。”
小孩子好奇心最重，师兄不肯告诉他，他就自己不停地回忆那句话，不停地去思索，
不小心就刻在记忆中。
后来，特调部招人，青玄观便将李道玄推荐上去。
在那之后，李鸿羽再没听见过他跟观主争执，每个月碰见小师叔回道观，对方也是笑如春风，再没有露出过那样狰狞愤怒面孔。
偶尔他时间多，还会温声跟他们说经讲道，教育他们要宽厚待人，平和待人，不要把自
得失看得太重。
连续几次他没有做出太大表示后，李道玄竟然对他冷淡起来，部门内许多原本该交给他事务被分派给其他人。
李鸿羽找上李道玄，询问是不是自己最近哪里做错。
李道玄说：“鸿羽，适当功利心是可以帮你更好在特调部内站稳脚跟，但你没有。”
这不该是小师叔能说出来话。
李鸿羽自小在青玄观长大，追溯起来，当初拜在观主门下之前，他险些成小师叔弟子。那时候李道玄并不爱管青玄观俗务，因为不屑。
来五道雷霆恰好打在湖边。若是江域没有那强大，又得不到外界支持，或许此时他已经死。”
“那五道雷……”李鸿羽想到什，倏地住嘴。
陈岭抓住他胳膊追问，“你想说什？”
李鸿羽没吭声。
陈岭问：“你小师叔说是追着黑影离开蓝湖边，你也跟着追过去，那你看见可疑人吗？”
还说自己年轻时候太过心浮气躁，这样对自身心和修道都十分不利，要引他为戒，不可犯同样错误。
而在往后二十年中，他也直是这样教诲他们。
这样个人，怎会突然不满他没有功利心……李鸿羽想不明白。
“李鸿羽，你再想想，你小师叔到底有没有怪异地方。”陈岭在给予对方段思考时间后，再次开口。
李鸿羽抬眸，眼神茫然。
他似乎直对权利有种向往，所以在李鸿羽师父上位成为观主之后，李道玄心里愤怒，有很长段时间甚至排斥待在观里。
对于分发到自己头上事务，他十分抗拒。
李鸿羽早慧，记事很早，他记得自己四五岁时候，曾无意中听到次观主和小师叔之间争执。
小师叔说：“你现在是在羞辱吗？不稀罕，你要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就把观主位置让给！”
大概是屋子里争执声音太大，他听得清二楚。因为无法理解其中含义，他还特意跑去问别师兄，那到底是什意思。
李鸿羽紧紧攥着拳头，他不能否认，“没有。”
当时李道玄身影在前方树林中若隐若现，除小师叔背影，他确没看见别。
“但这并不能代表什。”李鸿羽没有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
他想起几桩怪事。
在李道玄第次让他不要去嫉妒陈岭后，私下又跟他聊过几次，每次都是相似话题，让他保持平和，不要去嫉妒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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