裀褥之地后面定有贵龙穴位,昆仑胎形成后,会像蝉样爬行,抵达龙穴后便会吸食龙气,缓慢成长。
想起昱和山荒芜,陈岭眼皮子跳:“师父意思是……”
“正是。”知道小徒弟跟自己想到块儿,赵迅昌笑着说,“也是
陈妈妈怔愣,破涕为笑,温柔摸摸儿子头发:“那你替转告他,爸爸和妈妈很爱他。”
陈爸爸躲在厨房门外,忍不住抹把眼睛。
赵迅昌手压在他肩上,笑着道:“从见到陈岭第天起,就知道这是个好孩子。”
大概是外面说话声音太大,陈岭抬头望出去。
赵迅昌与他对视眼,主动走进去,冲他抬抬下巴,“有什想问就问吧。”
陈岭蹲在陈妈妈面前,握住她手,时无话,脑子却异常清晰。
就好像是听个与自己无关,别人故事,心里有所感慨,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陈妈妈却以为他在介意血缘关系,想念自己亲生母亲。
她咬着下唇,沉痛抽口气,声音因为情绪变得颤抖:“岭岭,如果,如果你想去找你亲生母亲,妈妈和爸爸可以帮你。你想做什事,们都会支持你。”
“不找。”陈岭伸手抱住陈妈妈,“你就是亲生妈妈。”
瘩。
正准备回屋,张黄表纸从院墙外飘进来,正好落在他脚边。
陈爸爸下意识低头看去,瞳孔紧缩,上面是有人用毛笔写句话:带孩子远离这里,别再回来。
知道他们捡到孩子,只有派出所和孤儿院人,而这两个地方人完全没必要跟他说这样话。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陈岭:“师父,为什能活下来?”
别说个不足月小婴儿,就是个大活人也不可能在土下密闭空间中熬过八天,不说饿死,光是缺氧这点就足够要人性命。
赵迅昌背着手问道:“你可还记得风水学中裀褥。”
“记得。”陈岭认真道,“裀褥指风水穴前地势低平位置,这种地方土质松软,周围树木茂密。是真龙余气凝结之地。”
赵迅昌接着说道:“若是天杰地灵,再借助龙穴余气,裀褥之地便能长成地生胎,即昆仑胎。”
他故作生气仰起头,委屈地抿下唇:“妈你为什说这种话,你不想要吗?”
“当然不是!”这个孩子出现,带给她太多幸福和快乐,她无法想象如果有天这个孩子真彻彻底底离开自己,她会变成什样。
“永远不会不要你。”陈妈妈捧着儿子脸说,“只要你需要,和爸爸永远都站会站在你身后。”
母亲目光柔和而坚定,蕴含着太多太多情感,陈岭鼻尖发酸,忍不住吸吸鼻子。
“妈,你讲故事真好听。”他望着母亲眼睛说,“故事里婴儿很幸运,他托转告你,从他睁眼看见你开始,就认定你是他妈妈,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改变。”
陈爸爸捡起黄表纸飞快走出去,绕着院墙走圈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他捏着黄表纸,反复将上面简洁内容又看几遍,当即回到院子给村长留张字条,连夜驱车离开昱和山。
从那之后,陈家夫妻俩再没有回来过。
此后二十年里,昱和山也再没有过生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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