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偏下头,薄唇抿着。
这些日子以来,他体内阴邪气似乎被压制住几分,那些时
这些从前碍于对方太清冷而不敢轻易尝试事情,在今天次做个够。看着那因为自己手里动作而嘟起嘴唇,陈岭个没忍住,哈哈笑起来。
他想,要是每天都能这折腾老祖宗,让他在血海待上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幽冥界没有白天黑夜,无论早晚天空都是灰色。
血海也是如此。
陈岭玩会儿江域,估摸着时间应该过去很久,可奇怪是,他点也不饿,大概是以生人姿态进入幽冥,他时间仿佛停在踏入地府大门那刻,肚子不饿,口也不渴。
毫无意外,不会有回应。
陈岭叹口气,用手臂环住膝盖坐下来,他想想,毫不嫌弃脱掉鞋子和袜子,挽起裤腿,把脚和小腿放入血海中。
粘稠液体包裹住他皮肤,带着浅浅温度。
他看眼围绕在四周却不敢靠近邪祟,轻声笑,俯身凑上去亲下江域脸:“老公真厉害,有你在他们都不敢过来。”
江域垂下眼,过会儿又将眼睛给闭上。
冷雕像。
陈岭努力伸长胳膊,终于碰到对方濡湿发顶,他头发很长,顺着冷白后背滑下去,分散漂浮在血里。
“江域。”他又轻轻喊声,“你听得见说话吗?”
江域睁开眼,瞳孔中片空茫,陈岭愣下,眼下这幅情景与江域在屏山将阴邪之气归入体内时模样。
陈岭知道,现在他应该对外界没有反应,之前通过姻缘线替他驱赶邪祟,大概是潜意识下做出动作。
这样也好,他可不想为找吃喝再去走遍木桥。
时间天天过去,江域虽然直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对外界反应却比之前多几分。
譬如当陈岭叫他名字时候,他会轻微偏下头,当陈岭起身活动时候,大概是怕青年要走,他会突然从血水中伸出手,抓住他裤脚。
陈岭拿他没办法,有时候累乏,就原地换个坐姿,好让自己与对方始终保持在定距离内。
“等你醒来们去爬山吧。”陈岭用手指替男人梳理着长长头发,抱怨道,“陪你窝在血海这久,骨头都快生锈,们到时候去好好活动活动。”
陈岭坐在木桥上,小腿晃动,眼睛瞬不瞬地停在男人脸上。
目光触及远远不够缓解自己思念,陈岭伸出根手指,指腹从男人眉心开始往下,经过眉心和鼻梁,停在下方柔软唇峰上。
往下按,再松开,淡色嘴唇多几分漂亮血色,让木头人多几分人气儿。
陈岭爱上这样恶作剧。
用双手捧住男人脸,往中间挤压,揉搓。
陈岭冲着男人冷漠脸笑:“你不跟说话,那跟你说吧。”
他低头看眼身下木桥,皱皱眉头:“再往前点就好……”
江域眼瞳动下,手臂划过水面身体往陈岭方向靠近。
陈岭惊讶睁大眼睛,伸手摸摸男人头顶:“真乖。”
江域动不动,黑色脉络自水下身体路蔓延上来,分布在面颊上。陈岭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温柔摸摸他脸,感受着对方冰冷体温,他蹙眉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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