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想碰碰池牧遥,哪里都想碰。
池牧遥被亲得慌神,衣摆还被奚淮死死地拽着。
他挣扎着起身,用力扯回自己衣服,却扯得出现撕裂声音才摆脱奚淮手。
他连续后退好几步,靠到洞壁才停下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奚淮很早就已经在铺垫,之前说他都不愿意做,奚淮便直重复个举
“没事……”话还没说完,却瞬间天旋地转。
奚淮趁着他查看工夫突兀地抓住他,接着往前带。
奚淮到底是悟性不错修真者,且功法得,就算用肉体凡胎招式,也让毫无防备池牧遥身体由于拉力向前,倒在奚淮身前。
奚淮趁机抬头,也不管自己面前究竟是池牧遥哪里便乱亲通。
凶蛮,带着鲸吞虎噬之势。
“……”他继续揉自己膝盖,小声嘟囔,“说好出去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二人就当没认识过。”
奚淮听到这些后不由得憋闷。
别话不听,这些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阿九,你帮看看手腕,总觉得这里不舒服,肉不会和铁链长在起吧?”奚淮晃晃铁链说道。
他确注意到奚淮总会习惯性地晃手腕和脚腕,显然被锁着不舒服。
“已经不会再疼,不过总觉得膝盖和以前不样。”
“在卿泽宗洞府里没有床,你若是喜欢软,可以差人做软些床垫。”
“你给做床垫做什?”
“那你合欢宗洞府里有床吗?”
“有啊。”
他从背对着奚淮改为面对着奚淮,接着伸手扯着奚淮衣襟。
奚淮听着他呼吸声,没有打扰,扬起嘴角,格外愉悦。
*
在黑暗中不知白昼黑夜,不知春夏秋冬,仅凭着修者对时间感知来估算时间。
修炼变成日常,等待也显得不再漫长。
奚淮忍得要疯。
从有不满足想法后,他日日夜夜都想,想碰碰池牧遥,想亲池牧遥,想抱着池牧遥狠狠地要。
他从来不知道忍耐对个人想法是这令人难受事情。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到更多,亲到,可还不够。
怎能够呢?
被问这个问题后他突然想到穿书前看新闻,乌龟壳被塑料袋套住久,龟壳都变形,不由得阵担心。
他跃下石床。
赤着脚,脚掌碰触地面动作非常轻盈,甚至没有任何声音,行走间合欢宗衣衫飞舞翩翩,隐隐约约间露出他白皙腿。
可惜这等模样,奚淮看不到。
他走到奚淮铁链旁边探头看看,接着伸手握着奚淮手腕和铁链动动,并没有粘连在起。
“软吗?”
“嗯。”
“那去合欢宗找你。”
他回身看向奚淮,问道:“你来找做什?”
“还能做什?”
距离二人起被关在洞穴里也有三年之久。
池牧遥独自个人坐在石床边沿,条腿搭在外沿,条腿踩着石床边沿蜷缩着,正在揉自己膝盖。
修炼久总有些后遗症,他揉着自己膝盖,那里虽然不至于磨出茧子来,却也变样子,有几处被磨得格外光滑,不似般皮肤质感。
总是脐橙姿势,下面又是石床,着实有些费膝盖。
“很疼吗?”奚淮注意到他举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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