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看得到。”他还真看到处伤口没处理好,招呼奚淮过来,“还有点,给你涂上药。”
奚淮听话地俯下身来,双手撑着床到他身前,明明只是个简单姿势,却带着煌煌威势,侵略感十足。
奚淮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微微扬起嘴角,柔声问:“哪里还不舒服,帮你看看。”
“不用!”
“用。心口疼,你帮揉揉。”说着来拉他手。
他赶紧把奚淮手拍走,说道:“你换身衣服,法衣都破。”
“好。”奚淮终于退开,让他松口气。
他凑过去仔细查看奚淮伤口,确定都愈合便扯着奚淮衣服问道:“其他地方还有伤口吗?”
奚淮比他还坦然:“不如你都脱看看。”
“……”
池牧遥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故作镇定地收拾药膏,盖上盖子放进收纳盒里。
奚淮还是再次靠过来,越来越近。
“当然!你自己家伙什儿自己不解吗?撑到要裂开还个劲地猛攻,是谁都得没半条命。就算是合欢宗,有门派心法,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受不你那般折腾。”
“……太凶?”
“嗯!”
“上次只是太激动,有些急。”
“只有上次吗?”池牧遥说完还瞪奚淮眼。
救:“、听说。”
奚淮哄小孩似回答:“嗯,信。”
“不是那个谁。”
“哦。”
他再次试图补救,反复强调:“真。”
紧接着,他看到奚淮站在床边脱掉法衣和中衣。
高大身材,身上肌肉高低起伏,线条流畅如海面波浪,结实手臂,分明又不会过分夸张胸肌和腹肌……
他赶紧侧过头不看,偏奚淮在这时叫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啊?”他怔,接着故作镇定地看看,“哦、哦,看看。”
“需要靠近些吗?”
他赶紧抬手推奚淮脸颊:“你伤刚好……”
“心疼还没好。”
他转过头来去看奚淮心口位置:“心疼?宗主还用其他方式打你?”
“是看到你因为受伤心疼,你以后如果再这样骗然后做傻事,就只能很凶地对待你。”
池牧遥收好收纳盒,干脆去推奚淮肩膀:“你小子脑袋里都装些什,之前还疼得不行,现在又靠过来?你离远点,身上不舒服,想休息休息。”
奚淮知道自己理亏,只能继续帮池牧遥涂药。
池牧遥用左手帮奚淮涂身上伤口,奚淮则拉着池牧遥右手,帮他指尖和手臂上药。
两个人互相涂药,没有言语,房间内时只有衣服窸窸窣窣声音。
奚淮药膏确管用,只是涂上,伤口便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可以称得上是极品宝贝。
如果池牧遥没有无色云霓鹿治愈能力,这药膏他定要多备几瓶,说不定还能治愈膝盖旧患。
“嗯,你不是,你随便发个誓就行。”
“嗯,发誓不是那个谁。”
“好,如果你撒谎,就和闭关双修二十年,怎样?”
池牧遥觉得这个誓言有点可怕,这和要他老命有什区别,赶紧摇头:“不能发这种毒誓!”
奚淮阵不悦:“和闭关很可怕?还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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