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鱼没有说话。
“你想做什
？”
季乐鱼稍稍沉默
片刻。
“快说。”林非催道。
“也没什啦。”季乐鱼小声道，“他们应该是要去坐电梯
，
如果跑过去，就正好可以撞到他们，让他们摔下去。”
季乐鱼：……
“那都会。”
林非对此很怀疑，他觉得季乐鱼肯定没好好上过《思想品德》课！
“那你就再看
遍。”
季乐鱼：……
林非看着他，心道你天到晚脑子里就想这些吗？！
难怪你没心思学习！
“不行。”
“这也不会死人。”季乐鱼据理力争，“而且也不是水、火、刀子之类，就是会流血而已，但是摔倒有时候也会流血啊，没什。”
“不行。”林非再次道。
林非：……
林非冷漠道，“不行。”
季乐鱼没办法，从抽屉里拿个小盒子出来，“那这总可以吧？”
林非低头去看，“这是什？”
季乐鱼打开盒子，里面是很薄碎玻璃。
他似是被林非这个不许，那个不行打击到，有些丧丧，低着头，不说话。
林非看着他，想想，摸摸他脑袋，他说，“乖。”
季乐鱼抬头看他，他难得坦诚道，“可是本来就不乖啊。”
“那就乖点。”
季乐鱼不太愿意，他说，“讨厌他
季乐鱼眨眨眼，慢慢从他抽屉里拿瓶胶水出来。
“这个胶水他们说粘很牢，你说，它能把人嘴巴粘住吗？”他好奇看着林非，漂亮凤眼里满是纯净无邪。
可偏偏说出话充满邪气。
林非：……
林非心里默默扶额，“放回去。”
林非：……
“电梯是很危险，你知道吗？”
季乐鱼明显不那知道，“不就是可以动楼梯吗？”
“当然不是，电梯比楼梯危险，你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
季乐鱼：“哦。”
林非帮他把桌上小盒子收起来，放进抽屉里。
季乐鱼看着他，低低道，“你看，要是提前告诉你，你根本不会允许。”
“因为你做不对。”
“可他做也不对啊。”季乐鱼振振有词。
“你那天在商场，真是要想上厕所吗？”林非问他。
季乐鱼觉得他要求好多啊，他又拿出个小盒子，“这个总可以吧？”
林非：……你到底还有多少宝贝是不知道？！
林非觉得自己不用看，他把季乐鱼拉起来，“今天晚上你不写作业。”
季乐鱼狂喜，“真？”
“你去好好看看《思想品德》。”
“少给他放点。”他讨好道。
林非：……
“你打算放在哪里？”
“就他饭里啊。”季乐鱼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稚气未脱奶味，像奶糖般，“他吃饭时候吃进去，嘴巴应该会受伤吧？”
林非：……
季乐鱼不太愿意，他撅噘嘴，“他说话那讨厌，就该不要说话啊，粘住就可以不说话。”
林非：“放回去。”
季乐鱼瘪瘪嘴，不太满意把胶水塞进去，他还本来打算加到林洛泾水里呢，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粘住他嘴巴，但是可以试试啊。
说不定就粘住。
“嘴巴被粘住只是不能说话，又不会死。”季乐鱼替自己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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