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季屿霄都忘
，“它妈妈也不喜欢它吗？”
“《安徒生童话》。”林非平静道。
季屿霄惊讶，“这个你舅舅没有给你买吗？”
“买，可是
找不到，你有吗？”
季屿霄摇摇头，他早就过看童话
年纪，哪儿还会留有这种书啊。
“这样吧，现在就给你重新买
本，明天就能到，你就能看，好吗？”
季乐鱼哼声，把下巴嗑在他背上，“他都不想让喜欢你，你还什
都不让做。”
林非平静道，“他太老。”
他说，“而且，他是你爷爷。”
“不需要爷爷。”季乐鱼靠着他，声音轻轻，“只需要爸爸就好。”
不管是他亲爸爸，还是季屿霄都可以，都是他爸爸。
季乐鱼坐在飘窗上，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是刚刚挂断电话，电话来自季父，说也无非是让他去看他，让他小心林洛清和林非，让他守护好他爸妈给他留下东西。
季乐鱼“嗯嗯嗯”敷衍着，敷衍完，烦躁挂电话。
他心情不太好，脾气也不太好，恨不得季父就站在他面前，让他把他从飘窗上推下去，好从此能彻底不要说出那些让人心烦话。
林非坐在他面前，问他，“你还是不打算告诉你叔叔吗？”
季乐鱼摇头，他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叔叔。
林非想想，似是确定般问他道，“是有《丑小鸭》那个《安徒生童话》吗？”
“对。”季屿霄点头，“你还看过《丑小鸭》呀？”
林非“嗯”声，反问他道，“舅父你看过吗？”
“当然看过。”
“那舅父你也知道鸭妈妈不喜欢丑小鸭吗？”
林非没有说话，直等到季乐鱼困倦在床上睡着，才终于犹豫着出他卧室。
他走到季屿霄书房门口，挣扎小会儿，还是敲敲门，走进去。
季屿霄见是他，笑道，“怎宝宝，找有什事吗？”
林非点头，“想找你借本书。”
“什书啊？”季屿霄好奇。
林非很担心，却也没开口劝他。
他转过身，去给飘窗上仙人掌浇水。
季乐鱼靠在他背上，烦恼道，“他如果喝胶水，是不是就不能再说话。”
林非：……
林非无语，“你就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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