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参加，不过女孩子不是跟着
练，比赛安排也不太
样。”
“那队里缺什
助手吗？”苏安怡怕王教练不理解，特意补充，“就像《灌篮高手》里
彩子。”
“踩不踩不明白啊，不过，你要是想来，可以做个助理，平时过来帮帮忙，属于后勤，比如发放赞助物品，整理训练表格，整理其他东西，杂七杂八，什都得干，挺累。”
“
王教练给
冉述表格，接着问：“你也喜欢打网球？”
“不，就是、就是陪他去，他脾气不好，怕他和其他人打起来，去看着他。”
“他前阵子和队里其他人起练过段时间，练得还不错。而且，你们运动会也看，配合得还挺默契。”
“不放心他个人……”冉述拿着笔看着表格，又去看随侯钰是怎填，填表格也要抄随侯钰。
王教练继续说道：“如果你进队之后成绩不好话，可能会被除名。”
王教练平日里下午才来上班，上午都是留在店里帮忙看店，毕竟下午体育生才会开始训练。
今天为随侯钰，特意早晨就来学校，坐在办公室里等着随侯钰，亲自安排随侯钰进网球队事情。
随侯钰走进办公室，王教练已经准备好表格：“表格共有三份，这份是留在学校档案室，这份是要交上去备案，这份是给赞助商，以后你就有赞助商提供运动服。你成绩越好，以后给你提供补助越多。”
随侯钰看着表格问：“给钱？”
“呃……会给你最新款运动鞋。”
如果随侯钰考砸，他家里也会各种铺路，实在不行就出国留学之类。
没必要去做体育生吃那个苦。
随侯钰边朝着办公室走边回答：“打着玩。”
“你、你和侯陌杠上？”冉述依旧无法理解。
只是国庆放个假而已，怎突然就变天呢？他怎突然就无法理解随侯钰呢？
“啊？！”冉述吃惊，睁圆大眼睛看着王教练。
“肯定啊！参加训练会耽误你上课，你要是不是这块料，学校也不可能让你继续练，不如回去好好学习去。”
“那、那……”冉述没主意，他本来就不是学习料，现在仔细想想，他似乎也不是练体育料。
他又看看随侯钰，最后咬着牙继续填表。
苏安怡看着他们两个填表，迟疑会儿问：“女生能参加吗？”
“哦。”随侯钰含糊地应声，他对这个不太感兴趣，拿起笔来填写表格。
冉述和苏安怡直跟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随侯钰突然闹是哪出。
半晌，冉述跟着坐下，说道：“教练，、也参加。”
当初，随侯钰陪着冉述来17班。
现在，冉述陪着随侯钰去网球队。
现在他真是跟不上随侯钰节奏。
“没有。”随侯钰回头对冉述安慰道，“真就是想打着玩玩，不是通过体育生这个渠道参加高考。”
冉述想劝，又不知道该怎劝，只能犹犹豫豫地说道：“那……那你要是……真想参加话，就参加吧。”
昨天晚上随侯钰给王教练发消息，王教练高兴得不得。
本来只是问问，后来王教练干脆给随侯钰打来电话，跟随侯钰聊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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