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注意您身份。”
周猝放开他,从西裤里掏出张白色手帕,将每根指头都擦遍,然后将手帕投掷进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儿子忤逆,竟也不生气,大概是觉得动手确有辱斯文,尴尬咳嗽两声,“已经教训过你大哥。”
保镖们鱼贯而入,分列在两侧,名梳着老板头中年男人走进来。男人穿着考究西装,戴着大金表,黑皮鞋擦得铮亮。
周猝两只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凌厉看向自己父亲。
这气势,八米八不是吹。
周父眼就认出方灼就是视频中骑在自己儿子身上人,大步上前,巴掌扇过去。就在方灼要躲开时候,周猝站起来,骨节分明手指牢牢扼住周父手。
方灼震惊,脱口而出,“你不是瘫子啊。”
“打扰。”他拧开门把走进去。
周猝正坐在张红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方罗盘,在看见方灼时眼眸晃动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衣和西裤,袖子挽上去,露出修长结实小臂。脸色比昨天差些,病蔫蔫,只有眼睛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间里看圈,视线扫到角落里条带铐铁链子时,瞳孔猛地紧缩。
铐子上竟然带着干涸血!
别看宅子里就住周猝人,伙食却相当不错,顿顿大鱼大肉。今天有客人在,还特意多加两道菜。
望着桌美肴佳馔,方灼咽下口水,好几次都控制不住想拿筷子。
又干等大概十几分钟,楼上还是没动静。
方灼忍不,跑去厨房问陈嫂,“陈嫂,二少不下来用餐?”
陈嫂低头擦灶台,“老爷今早打过电话,说二少身体欠佳,中午就不下来用餐。”
周猝轻笑声,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习以为常,继续说:“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至于这个人……”说着斜睨眼方灼,轻蔑和厌恶闪而逝,“既然你喜欢,就让他留下来。或者你喜欢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给你弄来。”
方灼:“???”出柜出都这容易吗!
周
昨天这货动不动坐在沙发上,任他摆弄,还以为是双腿残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横他眼,“麻醉剂。”
“哦。”
方灼默默转开视线,看向横在面前手。
男人手指白皙修长,看似乎并没有使太大力气,可周父表情却不是那回事,没几下子竟然痛得开始抽气。
妈耶,这小可怜平时过究竟是什日子!
“有人来。”周猝放下罗盘,突然开口。
方灼回神,竖着耳朵听,有个屁人,紧跟着没多久,花园里就响起汽车声。
开进来共三辆车,下来全是虎背熊腰壮汉。他们训练有素冲进别墅,不多会儿,走廊里响起急促沉重脚步。
只听轰声,房门被大力破开。
方灼不高兴,主人家不下来,他好意思吃?
“不吃饭怎行,去叫他。”
别墅二楼格局怪异,走廊出奇宽敞,除去尽头房间,两边全是大开落地窗。无论是白天阳光,还是夜晚月光,都能毫无阻隔照射进来。
方灼敲响房门,“二少。”
屋子里安静得没有点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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