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把中午道剩菜和饭混炒,吃得肚皮撑起来才洗碗上楼。
开门,凌冽冷空气扑面而来。而周猝侧躺姿势和他中午下楼时模样。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吧。
方灼快步走过去,轻拍男人脸,冰冷刺骨触感冻得他把手缩回去。
此刻周猝面色青白,像是冰柜里被冻住死人。
方灼不想多花冤枉钱,辩解说:“周先生,两个月前刚做过健康检查。”
周父:“阿猝身体虚弱,任何点小病都能要他命。希望你可以理解做父亲心。”
刚刚谈到周猝时候,那表情就像在说条狗。这他妈也好意思自称爹?
方灼有点为周猝打抱不平,路心情都不怎好,等他回到房间时,男人已经在床上躺下。
应该是在午休。
“你不用紧张。说,并不反对儿子跟男人在起。”周旭峰说:“你从小被抛弃,在孤儿院过得并不愉快,性格畏缩却心比天高。靠着孤儿院善款和院长资助才考上大学,现在个小报社当实习记者,转正待定。”
“你调查!”方灼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睁大眼睛。
周旭峰很满意他反应,吐口烟,“给你个往上爬机会,替好好监视阿猝。”
“事情结束后,让你当上报社板块主编,外加笔足够丰厚报酬。”
要是没有人脉,光是靠努力要从实习记者到主编位置,少说五年往上。这条件对个初出社会菜鸟来说,无疑是块甜蜜诱人蛋糕。而且,从他已得到资料显示,许未来本就是爱慕虚荣人,他不可能拒绝。
猝看方灼片刻,“他就行。”
周父:“都依你。”
方灼:“……”
留下来就能顺理成章和周猝朝夕相处,还愁没机会派送外挂?
方灼谄媚笑,“周先生您放心,定好好照顾二少。”
方灼吓得屁股坐到地上
为方便方灼监视,周父并没有让人给他安排房间,直接让陈嫂把被子和洗漱用品送到周猝房间,随后就带着保镖声势浩大离开。
方灼在房间里又是铺被子又是洗澡,折腾足足半个多小时。当他出来时候,周猝依旧维持侧躺姿势不变。
他抄着手下楼,填饱肚子后,在别墅里上下逛圈,发现这栋房子居住痕迹很少。倒是娱乐设施挺多,视听室、健身房、游戏室,个不少。
方灼挨个浪遍,等他出来时已经将近零点。
陈嫂不住在别墅,知道方灼并不是贵客以后,她态度大转变,直接将他无视,就连晚餐也只做人份。
果然,这小子答应。
方灼:“同意,希望周先生说话算话。”
周旭峰露出满意笑容,赶苍蝇似挥挥手,“滚吧。”
方灼麻利要往外滚,又突然被叫住。
周旭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先去医院检查下健康状况,必须确定你没有任何病症。”
在周父眼里,这就是个卖屁股,连看眼都嫌多。见他还算有些眼力见,点下头,沉声说:“你跟来趟。”
——
周家书房纤尘不染,并不常用。
周父坐在真皮转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咬着烟,“许未来是吧。”
方灼垂着头站得笔直,看上去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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