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血很甜。”
周猝竟然笑声,说:“不能。”
“你笑什?”方灼老大不高兴,“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这张脸就毁!”
周猝还是用手摸摸他嘴唇,方灼扭开脸,抗拒说:“你别动手动脚。”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眼神让人心慌,“许未来,你究竟是什人。”
方灼心说是你大爷,“普通人。”
这才知道有人听墙角,那青年身邋遢,周猝却并不嫌弃,虽然眼神依旧无澜,但比看向他时温和很多。
对于同类,他直觉向来很准,从见到周猝第眼他就知道,这绝对是个1。他打着检查身体旗号,次又次接近、关心,想要把这块冰石焐热。结果连爱情花骨朵都还没长出来,现实就告诉他,这份殊荣会属于另个人。
惋惜叹口气,医生提着医药箱悄无声息离开。
方灼朝着医生背影抬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吗?他走。”
“不用。”周猝说:“把口罩摘,看看。”
“谁派你来。”
“自己来。”
方灼嘴巴很紧,周猝撬不开,他微微俯身将脸凑近,时间两人鼻息纠-缠。
方灼背抵住墙,尴尬地别开脸,“靠这近干嘛,你让开,缺氧。”
周猝呼吸变得粗重,气息全钻进方灼耳朵里。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视,但面对作案当事人,他勇气倍涨,立马把口罩揭。
薄薄嘴唇已经肿成香肠,外面圈是带着血痕狰狞齿印,有两处细小伤口已经结痂。
周猝有点尴尬,想碰下,又怕弄疼他。
“抱歉。”
这次道歉比上次有诚意多,方灼顺杆上爬,“道歉这肿能消,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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