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狐疑接过。
“今晚八点,让周猝去趟主宅。”周丞语气恶劣,“让他穿正式点,别到时候丢老子脸。”
方灼说:“你跟周猝不是不对付吗?怎突然转性。”
“你以为想搭理他?!”周丞咬咬牙切齿,“老爷子前几天放话,让所有20岁以下男青年,在今晚八点前必须到主宅趟。其中特别点名让周猝也去。”
“不是,他个快30老腊肉,去跟群20岁小鲜肉混在
周猝身上,衬衣西裤依旧丝不苟,就连表情也是克制禁欲,唯独眼睛里黑压压片,又是那副想要吃人神色。
方灼手忙脚乱,连裤子拉链都没拉,连滚带爬跑出去。躲到楼大厅角落里,掏手机时候手在颤抖,就在刚才,不,甚至现在也是!三两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说,他居然还觉得周猝手让他很舒服!
这怎可能??
他难道也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渣??
这晚,方灼没有上楼睡,他抱着德牧坐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发呆。
周猝眼神微黯,不是没有听出其中敷衍,惩罚性咬住青年柔软耳垂,用牙齿研磨,沙哑声音像是沾蜜糖,“如你所愿。”
方灼心慌慌,隐约觉得事情发展方向似乎不对,但又纠不出错。很快,他思绪就被身体异样感觉击溃。
周猝手指细长有力,带着薄茧,轻易就能挑起并掌控他身体欲忘。
方灼顽强挣扎,“真不行,他妈喜欢女人!”
“算过你命,断子绝孙,你只有喜欢男人命。”
,为缓解气氛,他决定谈点严肃话题,“你梦想是什。”
周猝:“……”
周猝:“没有。”
方灼难以置信,“你不想跟周丞争夺财产?不想成为周鹤年关门徒弟?不想掌控整个周家,成为人上人?”
“你希望成为这样人?”周猝下巴搁在方灼肩上,偏头看着他。
窗外风雨飘摇,雷电大作,每次劈下来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当第缕阳光刺破地平线时候,方灼将脑袋从德牧肚子挪开,身上不知被谁搭上薄毯滑下去。
“许先生。”
背后传来粗哑男音,方灼吓得连清晨反应都没。
名黑炭脸保镖,正站在他背后,手里举着卫星电话,“大少找你。”
“二、二少,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很毒。”
“就你说过。”
青年身体很青涩,眼睛被欲-望沾上潮湿。周猝神色阴沉,死死盯着他,腮帮子咬得鼓鼓,因为克制,浑身肌肉绷起,脖子上青筋突突跳着,硬是把身体里出笼野兽拦下来。
方灼寡欲,在这方面胃口不大,此刻被伺候到半,对方突然收手不干,整颗心像陷阱羽毛堆里,哪哪都痒得难受,甚至想伸手把周猝撤离手拉回来。
好在他清醒,及时打住。
青年下颚线条柔和,睫毛很翘,眼角弧度微妙上扬,每当他笑时候,眼睛能弯成月牙,嘴唇咧,露出口白牙。
并不是惊艳姿色,却让人很舒服。
见他发呆,周猝勒紧手臂,“回答。”
方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竟然因为周猝话有些不知所措。
好半晌他才回神,讷讷说:“希望啊,到时候你吃肉,就跟后面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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