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C不是,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手指已经抚向方灼后颈。
周猝真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掌控欲,也充满危险,用力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周猝用力掐住他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龇牙咧嘴,“没有,二少好疼,你先松手……”
“不是。”周猝已经在扯领带。
方灼紧张咽咽口水,继续发挥演员基本素质,无论有多困难,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谁?”
周猝手拿着领带没丢,开始解衬衣扣子,慢条斯理说:“你猜。”
对方难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周猝下周就三十,要不今天就算,到时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233:【晚。】
方灼被这两个字吓住,僵着不敢动,随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声音很平静,点没有约-炮兴奋。
第二天傍晚,周猝打电话回来说要跟人谈事,晚点回来,让方灼自己早点休息。
方灼嘴上好好好,转过背就避开保镖司机,揣上钱包偷溜。他到景悦私人会所,进门问前台否有预定。
预定有,在三楼,超级豪华间。
方灼拿上房卡,路欣赏着长廊两边高仿画,迎面遇上服务人员,还心情颇好点头打招呼。
山水间在走廊尽头,里面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灯罩镂空雕梅花,隔断是蜀绣山水四折屏风,红木沙发上,放着蚕丝软垫。再往里是休息间,休息间里除带浴缸卫生间,只有张超级大床。
为个破任务,他把自己送上老腊肉床,老腊肉成精,不但会说冷笑话,力气也很大,还用领带把他手绑起来,固定在头顶。
周猝从正面压上来,方灼眼里惊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乱道:“二、二少,你,你听解释,……”
周猝不想听他解释,只要想到被欺骗,背叛,他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起。
“想过背叛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脸,很轻,眼底是浓黑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方灼更想跑。
滴滴两声,房门被推开,走廊里光照进来,穿过客厅蔓延进里间,刚好能照见方灼光溜溜半条腿。
方灼缩起腿往床头蹭,抱住膝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屁股撅,眼睛闭,这晚上就过去,很快。
周猝没开灯,黑色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极饥饿觅食凶猛野兽。皮鞋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声响,让人压力颇大。
“你是C吗?”方灼紧张得浑身绷成条线,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方灼坐到床上,没心情体验床垫软不软,会儿扣指甲,会儿抓头发,会儿又站起来在原地绕圈。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好紧张。
他盘腿坐在床上找233说话,“用后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郁闷,因为宿主已经跨入高科技手机行列,它依旧只能玩儿砖头机。
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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