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吃蛇游戏记录没有……”
方灼对那支破旧砖头机很宝贝,谁都不能动,哪怕是他也不行。
经过周猝时,被把揽过去,禁锢着坐到男人腿上,屁股接触到结实腿部肌肉,又是阵剧痛。
“周猝你用脑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种背着你偷吃人吗?”方灼气不打出来,开始甩锅,“知道是你才约,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口,加深原有痕迹,“抱歉,眼拙。”
其实昨晚大餐吃到半,他就已经明白过来,之前生气也是关心则乱。看着青年破掉嘴唇,和锁骨上痕迹,男人眼神开始深邃。
方灼瞄眼桌上砖头机,有点心痒,伸手想拿过来看看,屁股被条龙给咬。僵着身体不敢再动,哭丧着脸,“纵欲伤肾,肾是阳元根本,对风水先生很重要。”
“二少,能停下吗。”方灼抓着床单,喊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软肉,“不能。”
“二少要死……”
“不会,你说过你很耐-操。”
“……”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样纯睡觉怎办,不能白演这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再把这个不知死活小骗子口口吞下去。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跟聊下去?嗯?”周猝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是什?”
当你是大爷。
周猝:“暂时不动你。”
方灼松口气,下巴搁在男人肩上,手绕到他背后,偷偷抓起手机,用唇语说:阿三哥,求进度。
【无新进度哦。】
“为什没有!”方灼震惊吼出来。
周猝转头在青年鬓角亲下,“没有什?”
周猝把人折腾到凌晨两点,将人抱去浴室清理番,躺回床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亢奋,憋三十年,朝开荤,不是三五次就能解决。
方灼深知这点,第二天早上兢兢业业装死,不肯起。腰上胳膊勒得很紧,屁股后面东西也顶得很紧,没几下方灼就,bao躁推开周猝,掀开被子跳下床,瘸拐进卫生间。
“真他妈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头来吃亏还是自己。低头闻闻身上,香喷喷,看来周猝给他洗过澡。
方灼蹲在马桶上,思考够人生,扶着墙起来,慢腾腾走,离开卫生家就直起腰杆,健步如飞,为自己保留仅剩男人骄傲。
方灼求饶,“周猝错,以后再也不敢。”
然而求饶没有用,周猝凶狠堵住他嘴,舌头在嘴里乱搅通,两人唾液融合在起,方灼被迫吞进肚子。
不够,这样简单触碰交融根本不够!
周猝呼吸越来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后眼睛很亮,也很贪婪。他抓住青年衣服,撕扯扒开,带他上车,路疾驰,每次经过路障,车子都重重摇晃。随后又是路匀速行驶,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次坐车,方灼很不适应,浑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断。周司机虽然是新手,技术却很过硬,开没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把鼻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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