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猝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下,像在教训不听话小孩,“把你关起来,直到你不想走为止。”
方灼撸高他袖子,手臂内侧伤口不深,却是触目惊心。
他吸吸鼻子,眼眶有点红,“周猝,你听话,别再伤害自己行吗?”
“只是在救你。”周猝态度冷硬,把杯子放到方灼唇边,诱哄着,“乖,喝。”
“不会喝。”
“喝。”
灼点点头。
“你气运早就断,具体多早不清楚。”周猝眉头皱紧,又松开,“但每天喝点血,能有所恢复。”
方灼很快反应过来,俗话说气数已尽,要是已经死,要是快死。
“你是不是以为要死?不是这样,周猝,这具身体……”解释话被卡在嗓子,无论他怎努力都无法出声。
方灼急抓头发,换个说法,“周猝,……”不是许未来。
“周猝!”方灼气得浑身发抖,盯着他字句威胁,“你再这样就离开这里。”
“想走是吗。”周猝低笑着,薄唇勾出浅淡弧度,“给你自由,是基于你听话情况下。”
明明是温柔语气,却透着令人战栗冰冷。
方灼警惕起来,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箍住腰,紧接着就是阵天旋地转,等回神,人已经倒挂在男人肩上。
“你干什!”
结果同之前样。
就好像有某种无形规则,在限制他说出真相。
怎办,不解释清楚,周猝定会继续伤害自己,不能这样,不能。
“不能再喝你血。”方灼紧紧攥着男人袖子,“没办法给你解释清楚,但向你保证,不会死。”
周猝没底气拿青年命去赌,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看到,以沉默表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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