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猝弄进卫生间,烟雾紧跟着就从上下左右门缝钻进来,方灼赶紧用湿毛巾把下面塞住,尽可能减少烟雾进入。
昨晚这切,他累瘫在地上,还不忘让周猝侧躺在自己腿上。
“怎办,照这样,咱俩今天不被烧死也要被呛死。”方灼有下没下拨弄男人头发,唉声叹气。
昏迷后男人
看着对方肥胖笨重身形,方灼冷笑,刚刚这逼能偷袭成功,无非是他们没有防备。
找准时机,在对方逼近那刻,方灼突然蹲下,伸出脚横扫过去,百十多斤肥肉被绊倒,砰声砸到地上。
方灼站起来,用力脚踩在他背上,弯腰拿起那根棍子,“人你也敢动,找死呢吧。”
纸老虎也是老虎,老虎发威是很可怕。
张胖子骂道:“卧槽你妈!”
方灼第次动手见血,心脏扑通扑通,手脚发软,废老大劲才推开周猝,站起来。
张胖子吭哧吭哧喘气,痛得五官扭曲,拿着棍子挡住门口,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藏手。
“不想弄死你,你走吧,把周猝留下。”张胖子咬紧牙关,跟他谈条件。
楼下正在救火,只要继续拖延时间,很快就能得救,可周猝伤势等不。
“留你个几把!”看到男人不断冒血后脑勺,方灼火气蹭蹭往上冒。
破,脸上火辣辣疼,也不知道被那傻逼扇几巴掌。
周猝摸摸青年红肿脸,打横抱起他,“们先出去再说。”
方灼第次被公主抱,耳根通红,他晃下腿想下地,发现双腿点知觉都没有,麻。
就在两人经过房间卫生间时,记黑棍挥出来。棍子是钢制,棍下去没把脑壳敲碎算好。
方灼被敲昏过去周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方灼掏掏耳朵,控制住力度,棍子挥,张胖子痛得猪眼睛翻,晕。
方灼丢掉棍子,把周猝扶起来,用手替他捂住伤口,“你别死啊,坚持住,带你出去。”
话说漂亮,做起来很难,感觉自己像头驮千斤重骡子,被周猝压得腿都打不直。
好不容易扶着人走到门口,刚拉开条缝隙,火舌就挤进来,只能又把门合上。看眼房间,天花板、地毯、飘窗、床,全都烧着。
没办法出去,那就只能先躲躲。
他竭力冷静下来,活动着拿刀片那只手。张胖子吃次苦头,有点发憷。
方灼说:“平时他磕碰老子都要紧张半天,生怕不注意就歇菜。你倒好,棍子就给打趴下。”
张胖子呸口,没闲工夫闲扯。
背后门板越来越烫,走廊里火已经堵住门口,不能再耽误。
咒骂声,举着棍子朝方灼冲去。
张胖子棍又棍往周猝身上打,双目鼓着,全是血丝,“要不是你老子怎会落到今天,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人已经被仇恨逼疯,反倒没注意到另个人。
方灼把手悄悄伸向周猝手腕,摸到内侧冰冷光滑刀片,悄悄松口气,还好男人随时带着。
刀片锋利无比,在刻意用力情况下,直接划开厚实皮肉和脂肪。
“操!”张胖子疼棍子都抓不稳,垫着受伤脚后退,鲜血疯狂外涌,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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