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你放心,知道该怎做。”
方灼前脚刚走,后脚赵七就像对待牲口样,把链子锁在车后,钻进车内脚轰油门。
看着四周不断后退景物,和空荡副驾驶座,方灼后知后觉,“他人呢?”
赵七:“按你吩咐,拴在后面,跟着车子跑呢!”
“什时候吩咐!”方灼快要吓死,小奴隶正在发烧呢
奴隶脖子上带着个项圈,项圈上有条细铁链子,拍卖员把链子另头递过来,“祝您享用愉快。”
方灼接过链子,狠狠拽,“起来,跟走。”
男人跪着不动。
“别跟老子犟,起来。”方灼命令。
那双耷拉眼皮微微撩开,方灼发现他眼睛竟然是蓝色,如寒冷冬日里蔚蓝海水,透着彻骨冰冷。
对方嘴巴动几下,不敢再吭声。
台上男人长相只能算端正,身材倒是不错,肌肉结实漂亮,身形修长,小麦色肌肤上沁出薄汗,被阳光照出迷人光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荷尔蒙气息。
“看着就带劲儿,上起来肯定爽。”
“宋老大这三两天换个,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这你就不懂,有人就是天赋异禀,钢枪不坏。”
赵七立刻举手叫价:“二万五。”
下子甩头个叫价整整五千星币。
现场哗然瞬,立刻有人喊,“三万五。”
“四万。”
“四万五。”
“老大你看,就上面那人。”
方灼顺着赵七手指看过去。
高台上跪着个赤身倮体男人,垂着头,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上皮肉翻开,鞭痕交错。
“听说,这人是犯事刚逃过来,涛哥派人抓他时候,折三个人。就这大块石头……”赵七用手比个大小,“直接把两人脑浆砸出来,要不是他受重伤,涛哥他们还真不定能制住他。”
方灼想象那画面,被恶心坏。
方灼心肝颤,清下嗓子,问他:“是因为疼,走不,还是不想跟走。”
男人说:“滚。”
方灼:“……”
赵七见他竟然敢忤逆,脚踹过去,“老大,来收拾他,你先上车。”
方灼把链子交给他,叮嘱说:“客气点。”
兄弟,你想多,搞不事。
方灼光明正大偷听,心里不住摇头,在原主记忆最深处,有个惊天大秘密——
他小鸟只是个摆设,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为此他试过很多人,从萝莉御姐,到少年老大叔,还没开始摸,就被恶心得冲去厕所抱着马桶吐。
看来这个世界,他要当个清心寡欲男人。
赵七不敢再随便要价,扭头看向自家老大。
方灼看向竞价络腮胡,举起手,“六万!”
“七……”对方及时刹住口,眼神如同在看智障,“就这个货色,也值六万,傻逼。”
方灼吊着眼角,“傻逼骂谁呢?”
赵七三两下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他受什伤?”
赵七指下脑袋,“精神力崩溃,也亏得这兄弟意志力强悍,换其,估计早疯。”
方灼对于精神力和目前人类基因还没什研究,总之比普通人牛逼就对。
也不知道台上哥们儿,是不是任务目标。
方灼道看着赵七,“这人看上,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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