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哼声,赵七帮他把人背回家,另外又多派两个人监视。
疑似任务目标人走,方灼也没闲着,他需要整顿原主留下业务。
原主收入主要是收取保护费,每月两次,只收钱,不干事。
隔壁东街人有事没事跑来抢劫、打砸,原主不但不管,还带着兄弟看热闹。
他除身体有毛病,心理也有,就爱看人被欺负。
虽然后来把人放回去,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小姑娘是清白。
小姑娘整整哭三天三夜,还闹过z.sha。
方灼:“……”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人命关天,老爷子并没有因为私仇而磨蹭,迅速从医药箱取出仪器,开始诊断。
方灼警告,“好好开车,看前面。”
“是是是。”赵七缩起脖子,不敢再触他霉头。
回到大本营,之前躺在地上挺尸人已经起来,地上酒瓶子也收拾干净。
见方灼进门,立马整齐鞠躬,“老大好。”跟大片似。
方灼压住快上翘尾巴,沉稳“嗯”声,示意赵七把人弄进房间。
,万真是主角,被搞死怎办。
“停车,快给停车!”
车子刚刹住,方灼就火急火燎钻出去。
男人被拖行将近五百米,整块后背皮都快磨掉,红彤彤片,方灼头皮发麻,探下鼻息,松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
“看个屁啊!”方灼气得眼前发黑,“还不过来帮扶下!”
别人越痛苦,他心里越爽,每次看完热闹对他等同于次x高-潮,而且还上瘾。
不是般有病。
想起这些烂事,方灼就头疼,问赵七,“咱们手底下共多少人。”
“236个。”
方灼哇声,立马来精神,“这多?”原来还是个小霸王。
看到屏幕上飞快变化,并且不段飙高数据,花白眉毛猛地皱起,又若无其事松开,最终化为严肃。
“这人要带回去救治。”
“不行。”人醒来跑怎办,方灼说,“就在这里治。”
老爷子冷笑,“你这里没有足够药物和设备,你想好,人要是死,你六万星币可就打水漂。”
男人烧得厉害,背上又血呼呼片,方灼嘴巴动动,妥协,“三天以后去接他。”
男人躺在床上,眉头皱得很紧,方灼亲自打水给他擦身,经过鸟巢时不经意撇,吓得帕子都掉。
“老大,医生来。”
赵七把个老大爷带进门,大爷身上背着破旧医药箱,走路颤颤巍巍,从脸到手,皮肤已经褶皱成枯树皮。
方灼看他老得路都走不稳,伸手扶把,老大爷愤怒甩开,“不用你扶!”
哦,想起来,渣原主以为冰清玉洁女人能拯救他,还强抢过民女,抢就是这老医生孙女。
“哦哦,好。”赵七愣怔地跑过去,跟方灼人边把人架起来,塞进车里。
路上,赵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老大以前说“客气点”,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抽什疯。
抽疯老大正握着奴隶脏兮兮手,变态摸来摸去,并没有预期酥-麻感,他不死心把手指插-入,十指扣住。
结果同样令人失望。
赵七瞥眼后视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怎还拉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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