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龙卷风样刮回大本营。
澡堂子外面围圈人,帮他把人守得死死,就是脸色怪异,欲言又止。
其中两个,眼睛里还带着同情。
“都让开。”方老大话出,大家让出条宽敞路。
澡堂里雾气氤氲,连人都看不清,方灼在里面看圈,朝着传来哗啦声角落走去。
“就借百人。”方灼急得红眼,看着像死老婆。
涛哥摇头,“这破地方连个港口都没有,跑不,安心回去呆着,没准浪够他就自己回来。”
借不到人,方灼也不勉强,正打算离开,个人跌跌撞撞扑进来。
“涛哥不好,咱们……”
说到半,发现有外人,又把话吞回去。
方灼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庄续不在。
他下子从地上蹦起来,鞋都没顾得上床,就匆匆忙忙跑出去,抓住瘦子问:“庄续呢?”
“大早就看见他出去。”瘦子副被吓到表情,“老大,你买这小奴隶脾气挺大,问他去哪儿,甩都不甩。”
方灼很着急,“记得他往哪个方向去吗?”
瘦子望着天花板想想,“好像是往城北方向。”
口被勾起来,挠心挠肺得让人难受。
他咬紧牙走出去,抬眼就看见庄续,也不知道在厕所外面站多久。
他视线滑过方灼脸,落到下面,嘲弄地勾起唇。
方灼:“……”
方灼脸颊烧得绯红,径直越过,去柜子里找出裤子,当着庄续面,抓住裤腰往下扒。
还没走近,就闻到股很浓血腥味。
往地上看,血不要钱似,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方灼:“……”
方灼眉头皱起来,“你去哪儿?”
庄
涛哥打个手势,来人立刻凑过去,嘀嘀咕咕说悄悄话。
紧接着,方灼就看见涛哥脸色成调色盘,红白青替换,很有意思。
“既然涛哥有事要忙,那就不打扰。”方灼告辞,刚出门手腕上通讯器就闪个不停。
是赵七来电,说把人找到,已经抓回去,现在正在洗澡。
不得不说,庄续心理素质很过硬。整个上午大家为找他累得更狗样,他倒好,还有闲心洗澡。
方灼着急上火,“派人去给找!”
小弟愣愣哦声,对这朵买回来金菊花有新认识。
毕竟在此之前,老大都是睡个,丢个,而且对哪个都没好脸色。
短短个小时,宋老大小奴隶丢事,从西街传遍南北东,就连最大扛把子涛哥,都知道消息。
“宋岩,别怪老哥不帮你,实在是最近分不出人手。”都忙着找失踪少将,领悬赏呢。
他弯腰,把腿放进裤腿,往上提时候还跳两下。然后顶着大红脸,若无其事回到自己地盘,像只受惊蜗牛,钻进被子,不肯出来。
庄续在原站很久,眼神晦暗不明,喉结滚动,他舔下干涸嘴唇,经过地铺上鼓起大包时,停下来。
方灼竖着耳朵,听到脚步声在旁边停住,浑身肌肉都陷入紧张。
好在对方只停留几秒,也并没有掀开被子,让他难堪。
这天晚上,地上人依旧很聒噪,庄续却满脑子都是那双笔直修长双腿,和青年微红眼角,他难得忍耐,没把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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