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松松垮垮,穿着很舒服,也很容易走光,稍不注意就把两点露出来。
他也不放在心上,反正都是男人,回头看着庄续,“怎?”
庄续也不知道为什叫他,眉头拧紧,眼神闪烁,下意识把手插-进兜里。
看见男人胳膊上突然绷紧肌肉,方灼下,还以为要挨揍呢,连忙跑出去。
走廊正对大厅
方灼叽里呱啦说通,庄续屁反应没有,反倒是对最后句感兴趣,“十五岁?”
难得对方能插话,方灼立刻把黑历史都抖出来,“那会儿年纪不大,听人说娶老婆贵,就门心思攒钱,结果攒到后来成习惯。每年必须攒够两根金条,否则会寝食难安,浑身难受。”
庄续冷冷开口,“你不是不行吗,怎娶。”
方灼唉声叹气,“有梦想总是好,万哪天就能用呢。”
庄续:“……”
个没忍住,伸手捏住轻轻扯,根睫毛黏在指腹上。
庄续手上重,痛得方灼闷哼声,眼睛又红,“你他妈不能轻点?!”
这还是青年头次用这样凶狠口吻,点威慑力没有,睫毛湿哒哒,眼睛瞪得很圆,眼角还留着哭过以后绯色。
庄续视线转,把手里东西扔进垃圾桶,“金条比命重要?”
方灼吸吸鼻子,哑着嗓子说:“可那是要给你。”
都是糙爷们,平时受个伤擦擦酒精,有药抹药,没药就随便包扎下,如同往常样,小弟直接用酒精给老大冲洗伤口。
方灼疼地都要把牙咬碎,“嘶,轻点!”
小弟吓得浑身颤抖,倒酒精手不稳,时急时缓,方灼疼痛也跟着时轻时重,能把人折磨死。
脚踹开人,看向庄续,“你来。”
庄续看着他,青年脸色苍白,嘴皮被咬破,黑亮眼睛湿漉漉,他敛眸,接过小弟手里酒精。
对方沉默让方灼受到侮辱,狠狠瞪庄续眼,自己去柜子里翻药喷上,然后脸惊奇看着胳膊上伤口愈合。
庄续觉得他像个刚进城土包子,不知怎,就想起上次背上被舔下事情。
那感觉直到现在都很清晰,软滑舌头像是有种魔力,轻易就能勾出令人颤栗快-感,险些让他起反应。
“宋岩。”庄续莫名开口。
方灼正在箱子里找衣服,扯出件背心换上。
那双眼里没有欺骗和掩饰,没有算计和贪念,他只是在陈述自己心里想法。
在庄续生活中,这样人几乎没有,深邃暗沉眼睛探究更浓。
方灼瑟缩下,有种被看穿错觉,忙又说:“知道你现在定遇到困难,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
“可惜现在都没。”
“操,陈涛真他妈不是东西,那可是老子十五岁就开始攒!”
大家你看看,看看你,识趣把空间留给两人。
其余人走,方灼立马哭,太他妈疼,就像是用刀在皮肤上缓慢划过,尖锐,火辣,带着恶意凌-虐。
再疼下去,怕是要废,他大概会成为第个断臂派送员。
庄续没直接用酒精冲洗,而是拿块小破败,沾湿点点给他擦。
方灼咬紧牙,眼珠子到处找寻目标,想分散自己注意力,很快就发现男人垂着眼时,睫毛又长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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