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突然停下，方灼顺着他
视线看过去，是
个大活动室，里面大概有十几个小孩，正安静地画画。
那些白纸上，有长手长脚外星人、扭曲黑色面孔、火红太阳
方灼说：“满意，风景好空气也清新，比市区好多
。”
“那是，市区车流多空气差，跟咱们这儿没法比。”院长说完又眉飞色舞把医院夸通，说让方灼把这地方当成家。
方灼能说啥，只能笑着说：“好，院长。”
院长觉得这个年轻人很靠谱，“赵医生，那咱们现在先去熟悉下？”
方灼立刻摆出张专业面孔，“您带路。”
院长有点焦虑，怕把新来人给吓跑，把方灼带进办公室后，亲自泡杯热茶，“赵医生，今天事情纯属意外，你没受惊吧？”
方灼淡定摇头，“没有。”
院长观察瞬，确定他没说假话，“没有就好，其实你是
特意要过来。跟你们院长打听个遍，你们院就属你脾气最好。你也知道，咱们这里病人特殊，必须要有足够耐心才能胜任。”
“……”方灼挤出微笑，“真是谢谢您院长。”
院长只听出真诚，没听出愤然，摆摆手说，“来，带你去看办公室。”
门锁没有任何被破坏痕迹。这还不够可怕？”
方灼刚刚逃跑时候扫过几眼，监控器全是全景监控。
这类监控覆盖面积是四百米，除非这个人有很高空间计算和心算能力，可以准确计算出每个监控之间盲点，并在脑内画出条完美路线图。
方灼：“……”
真要是这样，就牛逼，还住什
精神病院，应该直接上天才对。
院长边走，边介绍大致情况，第五医院就三栋大楼，栋门诊，栋住院部，还有栋是别人捐，正在修。
捐赠人是那位少爷他爹，目是为让儿子在精神病院能过舒坦点。
方灼无法理解，“既然这不放心，干嘛不接回去自己照顾？”
医院环境再好，也比不上家里吧，每天睁眼就是四面白墙和各种精神病人，没病也会整出病。
院长摇摇头，“有钱人世界咱们不懂。”
原主之前医院精神病科形同虚设，每个月前来挂号就诊人不超过十个，其中有半是挂错，另半纯粹是瞎几把想，对自己有误解。
于是他成万能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原主是个老实人不错，可谁没点脾气，每天被人呼来喝去，时间长总有怨言。这怨言变成牛角尖，使劲儿往心里钻，最终在院长提出要调走他时候，气得猝死。
方灼摇摇头，不知道有什好气，看看窗外绿茵，再看看蓝天白云，这办公可比你之前那间好太多。
院长笑着问，“还满意吧。”
他说：“估计是有监控恰好坏，没拍全吧。”
大叔很坚定，“不可能，因为前天医院才刚刚做检修。不过院长门口监控拍到他，他故意对着镜头这样笑。”
大叔努力模仿出个表情，皮笑肉不笑，眼神阴森，真很可怕，也有点眼熟。
方灼想想，想不起来，估计是健忘毛病又犯。
大批精神病人被引开以后，医生们得到喘息机会，花将近两个小时，将病人们陆陆续续关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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