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找
路没看见人，顺势拐进卫生间，刚解开裤子，背后就响起喘息，气息下下
喷在他后颈，吓得他跨过酝酿过程，直接尿。
“赵医生以后要谈女朋友吗？”
陆减头搁在方灼肩头，微微侧着，说话时候嘴唇张闭，总是触碰到皮肤。
酥痒感像是蚂蚁，朝着四肢百骸爬去。
方灼想把受惊小兄弟塞回去，还没摸到呢，陆减手就从背后绕到前面，抢先握
方灼认真道：“院长，女朋友、结婚、生孩子，这些是不存在。”
“现在不存在，不代表以后不存在。”院长语重心长，“待会儿你去问问，什
钱啊房子，究竟是不是真。如果是，你可以帮他请个全职看护，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在家装监控嘛，这样你既可以有自己生活，也能时刻知道陆减情况。总之，
不赞成你带着他起生活，这不切实际。”
这话说完等老半天，对面人始终沉默不语。
不像是思考，倒像是无声反对。
院长无奈地摇头，该说已经说，对方愿意当个烂好人就让他当吧。
陆减往前走半步,双手压住方灼肩膀,低头对他说，“会继续跟赵医生在起。”
院长古怪看两人眼，“陆减你先出去下，有话想跟赵医生单独谈。”
陆减像是没听见,他用脚尖踢下方灼脚后跟。
方灼仰起脸冲他笑，眼睛弯成条缝，“乖，出去等。”
陆减嘴角往下压，眼神冷不少，转身时用力在方灼后颈揪下，意思是让他快点。
——院长，有钱,有车,还有房。
方灼和院长呆。
陆减还嫌给人刺激不够,又唰唰写下行字
——要出院。
院长看到这几个字,总算是回过神来,“你确定？”
糟心挥手：“算多嘴，不听就不听吧，赶紧出去，今天就别再来眼前晃。”
方灼知道他是好心，语气特别真诚，“知道您是关心，谢谢院长。”
院长更像是第五医院大家长，他对这里每位病人，每位医生，都是和蔼可亲，真心相待。
走出办公室，方灼望向走廊两头，发现陆减不在。
去哪儿？溜得还挺快。
方灼很无奈，自从昨晚搞事以后，陆减小动作特别多。比如今早刷牙时候，他突然扑上来舔他嘴角泡泡，洗脸时候又搂着他亲来亲去，弄得脸上嘴角到处都是口水。
简直像得多动症，欠教育。
随着陆减离开，咔嚓声，办公室门轻轻合上。
院长这才开口，“赵医生，知道你是好心，可你总要有自己生活。你将来不谈女朋友，不结婚生孩子？到时候你打算怎安排陆减？”
方灼这种“管到底”精神，他实在理解不。
陆减看向方灼说：“可以测试。”
方灼眨眨眼,明白过来,连忙化身传声筒，转述给院长。
精神病患者在成功出院前,医生要对其进行段时间观察，除获得认可以外,还必须做定测试，以确定其没有攻击性，思维正常,可以开始正常生活。
院长思忖片刻，对方灼说：“既然这样，这段时间就由钱医生来做最终确认,如果陆减确实没问题,那就出院吧。”
“至于他出院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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