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直站在审讯室外等着。
院长去趟市卫生部汇报情况,其余时间也陪着待在医院。
陆减自从进审讯室后,句话不说,滴水不喝,却也没有任何抗拒行为,警员送进去饭也是口不吃,简直要成仙。
方灼急嘴里都起泡,心里遍又遍骂钱医生不是东西,等钱医生出来,冲上去就给拳。
要不是院长和经过警察拉住,他还准备再给几拳。
“如果护工是钱医生杀呢?”方灼录完口供出来,插句,自从上次食堂里,钱医生说那句,他就直有些怀疑。
顺便刚刚录口供时候,把话也跟警察说。
你泼大狗子脏水,对你多点猜忌,很公平。
门房大叔眼珠子转圈,“哎,护工被杀那晚,陈姐是不是也在病房?是吧!说不定陈姐是看见什……”
“既然看见,她为什要隐瞒?包庇凶手可不是闹着玩儿。”院长皱眉,“而且那晚钱医生不是喝醉,还是赵医生你把他送回宿舍。案发后,他也是跟起出现在住院部。”
个正常人该又反应,而恰恰他又是位精神病医生,遇事镇定似乎也是合理。
另边门房大叔吓得够呛,活大半辈子,头次进警局,说话都在打哆嗦。
“同志,真、真不是啊,跟陈护士长无冤无仇,杀她干什啊。”
大叔愁眉苦脸,遍又遍回答重复当天晚上自己发生所有事情,还说几个在路上碰见熟人。
很快,警方获得证实,那几个人却是在路上见过他。
陆减那张嘴连个屁都崩不出来,怎就得罪他,想起当时还请这人吃小龙虾,方灼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引狼入室。
钱医生从地上站起来,抹掉嘴角血,把眼镜取下来,慢条斯理擦擦,“赵医生,医院死人,提出心里猜测,是对大家负责。如果真是陆减,他待在医院,对们每个人都是种威胁。”
“你放屁。”方灼气急败坏,“这种事可以随便猜吗?那现在猜你就是凶手。”
钱医生戴上眼镜,狭长眼睛微微眯,“
后面个好解释,黑漆嘛乌看不清谁是谁,钱医生杀人以后再跑回住院部就行。可是喝醉那事……
方灼眉头紧皱,这点他也纳闷,当时钱医生确实醉得走不动路,难道是装?
真要是装,这演技绝对是秒杀级别,奥斯卡得主都得叫他爸爸。
门房大叔看两人不说话,背着手摇摇头,“算算,咱们别瞎猜,还是等调查结果吧。”
没有证据情况下,普通嫌疑人被审讯时间不超过12小时。
大叔如获大赦离开审讯室,看见站在走廊里院长,迎上去,“陆减和赵医生没出来?”
院长吸口烟,恰巧被经过警察撞见,又心虚灭掉,“没有,赵医生证词只能当做辅助,毕竟他和陆减是情侣关系,效力不够。”
两人私下里干那档子事儿,又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证明,院长急得心肝肺都在疼,“你说钱医生也是,好好把陆减扯出来干什?”
门房大叔多想些,“你说不该不会真是钱医生吧?”
“不可能。”院长想也没想地否定,“他跟陈护士又没过节,杀她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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