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开始脑补,小狼狗嘛,看着凶狠,下子被好几个强敌围住,肯定要被吓萎,说不定还发出呜呜声音……
想想就好可怜。
“没事,都过去。”方灼亲亲他额头,又亲亲鬓角,就像在哄个小宝宝。
陆减仰头
方灼伸手摸他狗头,小弟弟哎,你是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杀伤力,要是哪天能真诚笑笑,说不定老子把命都给你,哪能讨厌你。
“不会,这次事就是个天外飞锅,不怪你也不怪。”
非要怪,就只能怪钱医生。
眼见着陆减情况越来越好,却被那傻逼弄到警察局走遭,也不知道小狼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方灼越想越担心,摸狗头手动作轻柔很多,“长这大,从没进过警局,今年连续进两次。这经历真够刺激,陆减,们就把这件事当成是次探险经历,好吗?”
结果他们看见什?本以为会被警方关起来陆减,大摇大摆跟在院长后面走进来,反而是温温和和钱医生没见着人。
什情况,总不可能凶手是钱医生吧!
大伙立刻炸开锅,纷纷跑上去把院长围起来,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
院长喊声肃静,“钱医生还在接受问话,凶手具体是谁还不清楚,大家也别瞎猜,时间晚,赶紧都去睡吧。”
这种时候,谁还睡得着,要不是院长不肯批假,估计人早走没。
警局走廊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摩擦脚步。
陆减话就像是在这片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溅起浪花差点把院长给拍死。
“陆减,这话可不能乱说。”院长额头冒着冷汗,依照陆减现目前精神状况,真要犯事,要怎判还真说不准。
方灼心里也很不安,攥着陆减袖子,“你别搞事啊,万你把自己折进去,怎办,可不等你。”
这话很管用,陆减眼睛里杀气变成执拗,“你不等,那你想等谁?”
陆减抠着医生手心,说着不太诚心话,“不好。”
“赵医生,觉得很害怕。”
方灼下子就不淡定,头也不摸,改为全身性顺毛,“跟说说,你在里面发生什?”
其实什也没发生,他在里面直坐在椅子上,整整24小时,连姿势都没换过。
陆减只是说出事实,“他们全都看着,问很多话。”
方灼带着陆减回到六楼,路上谁见他们都像老鼠见猫,有些人还会露出夸张,害怕表情。
在他们认知中,精神病人发疯伤人可能性,当然比位正常医生大得多。
陆减对周遭视若无睹,手却直勾着方灼手指,直到进入病房也不肯松。
门合上,方灼就被抵到门板上。
“赵医生会讨厌吗?”平淡语气,透着可怜巴巴意味。
被他这看着,方灼就后脑勺发凉,不止是嘴硬不起来,浑身细胞都在发软投降,“谁也不等。”
陆减意味不明地哦声,个字,就让在场两人差点抖起来。
这样陆减,院长还真不放心放他出院,回程路上,他只是把自己想法稍微提,那小子就拿眼刀子飞人。
此时,住院部里通火通明。
病人被关在病房,医生和护士们守在楼,都想等着院长回来,第时间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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