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会变成腥红，很兴奋。”
他默默
和戴蒙对视，对大佬，就是现在这个眼神，请继续保持。
方灼猜得没错，戴蒙确和普通恶魔有很大差别。
他虽然失去神格坠入
地狱，可身体里血，仍旧带着只有高高在上神明才有金色，这让他拥有永生不死，和治愈
切能力，也让他成为恶魔们，想要撕碎
他编个说辞，“在出国前，
就和别人不样，能看到他们所看不到东西。”
“在东方叫阴阳眼，西方称之为通灵。”
戴蒙指甲戳在他心口上，“那告诉，在你眼里，是什
样子？”
方灼记得电影里恶魔都是皮肉溃烂，有些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手脚四肢长度与身体极不协调。
可是戴蒙曾经是神，与那些被暗黑地狱蚕食恶魔应该是不样吧。
咬舌尖。
方灼这次是真狠，嘴里咽全是血腥，他知道恶魔嗜血，故意用舌尖舔嘴唇，腥甜在空气中扩散。
他眨眨雾蒙蒙眼睛，“后来不敢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是恶魔，怕你杀。”
他看到戴蒙指甲伸出来，黑色，又尖又长，刚刚这玩意儿在他后颈上戳。
变态。
意儿真好吊啊。
等等，不对劲，他刚刚好像听到“心境”两个字……卧槽，那以前他表里不，紧张兮兮撒谎，男人全都知道？
方灼绝望，戴蒙竟然没有杀他，真是太仁慈。
见青年脸色苍白，戴蒙猜到他在想什，压低后声音带着性感磁性，“现在知道自己之前有多蠢吗？”
方灼不知道哪个答案能让大佬高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满脑子都是奔跑草泥马。
他目光仔细描绘着男人外貌，“你有双淡琥珀色眼睛，高挺鼻子，嘴唇总是严肃抿着，不说话时候给人种很强压迫感。”
“你笑时候，眼睛里没有情绪，只有嘴角微微扬起，可是当你，当你……”
听到男人变调呼吸，方灼欲言又止，脸红。
“当什？”可怕得指甲不见，白修长手钻进方灼衣服里，“继续说。”
“当你兴奋时候。”方灼努力回忆戴蒙搞事样子，妈，比不搞事还可怕。
方灼害怕后退，被拉回去。
戴蒙低下头，与他鼻尖相抵，声音如同轻柔耳语，“什时候知道身份，又是怎知道？”
方灼：“……”
是啊，是怎知道？哦，是系统。
方灼下意识想说实话，受到限制，张不开嘴。他在心里道歉，看吧，不也想瞒你，全是老天搞鬼。
戴蒙脸上挂着笑，说不出诡异。
他故意不说话，以沉默施压，不到两分钟，就清晰感觉到青年紧张。
其实隐瞒身份这件事情没啥大不，坏就坏在他和戴蒙做交换，必须对男人诚实，恶魔怎会容许自己臣服者对他有隐瞒和欺骗？
方灼感觉后颈很疼，定被戳出个血窟窿，可他不敢喊不敢叫，哆嗦着张开嘴，“刚刚对严枭说都是真，之前不敢告诉你，是因为以为你只是普通人，知道以后会害怕。”
他悄悄使劲儿，想把眼睛憋红，可刚刚那轮号啕大哭已经把眼泪耗干，没办法，只能用老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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