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两腿抻直叠在起,翘起凳子腿,靠在墙上,心里燥热丝毫没有因为后背冰凉而减少。
无他,今早他没见到陆浔。
听厨房阿姨说,陆浔天不亮就走。
男人这几天有些反常,对他天比天冷。
而且每天下午来接他时候,身上都有股清雅檀香味,显
“需要多少钱?”陆炎终于发话。
方灼手心全是汗水,悄悄在裤子上蹭下,用手指比个数字,满眼都是讨好和恳求。
弟弟和人合伙开那家会所,陆炎去过次,档次和规模也不算太低,但都是些不入流灰色服务在支撑。
这种店就是真全部交给陆浔,也翻不出什浪。
三天后,方灼拿着支票,开开心心把股份买过来,然后悄悄把其中半转到邢森名下。
陆炎还是那副宠爱样子,温和中带着严厉,“说吧,又想买什?”
方灼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脚蹬,椅子就转圈。
他仰着头,看着旋转天花板说,“想把老四手里股份买下来。”
陆炎眸光微顿,停下笔,“为什?”
方灼傻兮兮笑着说,“不为什,就是想个人当老板。”
合伙人沉默片刻,很快就答应,反正他也指望真从这地方捞钱,而且最近各种严打,把股份转出去也好,免得出个意外,引火上身。
合伙人说,“行吧。”
当天下午,方灼去公司。
中层以上大小领导们,见他皆是皮笑肉不笑。
谁都知道,公司是靠着陆炎撑起来。
势力,二来是因为陆炎这个人。
很早以前就有人告诉过原主,你哥笑里藏刀,看就不是善类。
原主傻白甜维护道,“他那都是为在外面应付,装,对可好。”
好个屁。
旁观者清,陆炎虽然没有明面上宣布已经将原主股份占为己有,但从他在公司越发强势话语权就能看出,他手里股份比以前多。
陆炎是个定时炸-弹,要是哪天发疯,把他装鸡蛋篮子抢走,方灼连个哭地方都没有。
必须把鸡蛋分开放才行。
而且他也有自己小心机,要是有天邢森知道自己把身家性命都放在他身上,应该会很感动吧。
但这事情,目前只有律师和方灼两个人知道。
中高三三班教室里。
陆炎眼皮半耷拉着,看不出眼底情绪。
方灼心里打鼓,问系统说,“他埋着头想啥呢,这是不想答应?”
233,“难说。”
方灼紧张抠着手指,以他智商,也就会耍点小聪明,在陆炎面前演演戏。
真要跟对方玩手段,自己怎死都不知道。
哥哥在外面累死累,弟弟都在外面花天酒地,这样人,谁都不会待见。
方灼也不在意,在秘书带领下进办公室。
听见响声,陆炎只是抬头看眼,就低头继续批注手里文件。
“哥,跟你商量个事呗。”方灼语调轻松走过去,仿佛已经忘那晚不愉快。
以往陆浔说这话,基本都是想买什,但自己钱不够。
从哪儿来?
草包弟弟那儿呗。
大家看破不说破,心里对陆炎忌惮日益加深。
所以合伙人听是上陆炎意思,脑子顿时就卡住,“真、真?”
方灼说,“比珍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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