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坐正,眼睛落在操作台上,“你不生气吗?”
方灼平静道,“不生气。”
却忍不住在心里跟系统咆哮,“啊啊,为什觉得儿砸萌萌哒,好像摸摸他头。”
233,“……想摸就摸。”
方灼说,“那真摸?”
方灼捏着邢森胳膊,拇指拂过手肘上伤口,抬起头跟班主任说,“邢森今天状态不好,下午课就上,跟您请个假。”
最后这四十多天,该复习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主要是回顾课本,扎实基础。
邢森成绩好,自觉性强,在哪儿复习都是样。
班主任二话没说,点头允。
方灼路抓着人来到停车场,替人把车门拉开。
黑沉沉眼里没有丝光亮,像是能吞没切黑色深渊,吓得周来立刻把脑袋埋下去。
周妈妈本来还以为能讹笔医药费,谁知道事情会突然翻转。
她皱着眉,不吭声,寻思着怎把事情囫囵过去。
方灼看眼眼全是戏周妈妈,大度道,“小孩之间打打闹闹在所难免,邢森受也只是皮外伤,不碍事,今天事情也不打算再追究。”
周妈妈松口气,周来则是死死咬着牙,不服气。
,“应该是真怕你累到。”
是呢,还关心老爸会不会张针眼,真是个傻儿子。
不多时,男老师带着周来回来。
周来脸上青白交加,狠狠瞪着邢森,说不出话。
男老师把自己看到如实说出来,“没有大伤痕,就是屁股和大腿有点红,应该很快就能消下去。”
说完还真把手伸过去,放在儿砸脑袋揉揉。
刚刚在办公室揉那发太过匆忙,方灼现在才切实感觉到,邢森头发虽然不如梦里时柔软,但是粗硬适中,手感还是很棒。
邢森耳朵不受控制红,他低着头,闭着眼睛,能清晰感觉到,男人指腹擦过头皮触感。
方灼不是个贪心人,揉几下就收手,转而开始教育。
“你真是因为
邢森言不发坐上去,把书包抱在怀里,想起男人刚刚对自己维护,他心就像被塞进柔软棉花,被涨得满满。
“对不起。”邢森略沙哑声音突然想起,“之前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方灼正在系安全带,没想到儿砸突然乖乖道歉,惊讶地抬起头,两人鼻尖差点撞到起。
邢森愣住,眼神变得怪异。
方灼神情自然地退开,“没事。”
“但是。”方灼话锋转,办公室里又紧张起来,“谁说邢森没爹妈?以后再让听见类似话,小朋友,只能让律师联系你。”
十七八岁孩子,也就是脾气冲,再怎横,听到律师两个字,顿时就怂。
他害怕嘟囔,“又不是传。”
方灼冷着脸说,“所以麻烦你把刚刚话也转告给其他人。”
周来急忙说,“知道,定转达其他同学。”
看过现场回放方灼这才明白,邢森为什揍人时候手法奇特,原来是为不留痕迹。
心机得逼。
“照这样看,周来伤还没有们家邢森重。”方灼沉下脸问周妈妈,“你说吧,怎办?”
周来气得要炸,他屁股和大腿真很痛!
他愤恨瞪过去,邢森突然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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