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说，“不是这个。”
方灼装听不懂。
他把邢森
脑袋推开，调出财务传来报表，佯装开始工作。
邢森脑袋是被推开
，人还在，颀长挺拔身躯，木头桩子
方灼讪讪，“不辛苦不辛苦。”比讨好儿子轻松多。
邢森低沉“嗯”，手抬起来，顺势落在方灼肩膀上，透过薄薄衬衣料子，感受着男人身体温度。
“其实不用那
卖力工作，等上大学
就可以赚钱，以后所有脏活累活都由来干，会把你照顾得很舒服。”
方灼痛心疾首，不孝子，别以为不知道你说是哪个照顾。
他笑笑，顺着说，“儿子真孝顺。”
邢森开门进来，径直来到办公桌后，看见屏幕上逼真游戏画面，嘴角抽动下。
方灼毫无所觉，灵活手指飞快地按键释放技能，终于在红条耗尽前，拿到
个人头。
爽！
“爸爸真会玩儿。”邢森等到游戏结束，匹配队友时才开口。
方灼吓跳，捂着胸口瞪他眼，又回头看看电脑屏幕，完，霸总形象没有。
逛半个小时，总算是把里外逛个遍。
邢森进经理办公室前，突然把已经转身走出去经理叫住，“和陆浔不亲生父子，你知道吧。”
经理点头。
邢森说，“他是。”
他是你啊，你爸爸嘛，经理继续点头。
就没听见那声音停止过。
这卖命工作老板，他还是头次见。
邢森不自觉地开始想象男人认真工作样子，挺性感。
他又问，“有女人或是男人去办公室找过他吗？”
经理微愣，仔细想想下，“这个真没有。”
邢森眯着眼睛，清楚捕捉到男人脸上闪而过愤慨。
呵，果然是知道。
眸色暗淡下来少年，附身靠过去，险些把嘴怼到方灼脸上。
方灼连忙往后靠，听见儿砸说，“这孝顺，爸爸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他轻轻掐掐邢森脸，“好。”
他默默地关掉游戏，“什时候回来？”
邢森看眼被放在办公桌上兔耳朵，“刚刚。”
方灼切换成正经模式，“多熟悉熟悉也好，这间会所迟早要交到你手里。”
邢森胳膊撑在男人椅背上，若是从背后，很像是将人半拢在怀里。
他问，“辛苦吗？”
邢森颔首，转身进办公室。
经理头雾水走，走到半突然顿住。少年刚刚势在必得眼神，认真表情，可不像是在说自己父亲，更像是……
联系前后，他猛地个激灵。
刚刚那话或许不是普通而告知，或是陈述，而是在让他敲打会所男男女女，别打他老爸注意。
办公室里，方灼把键盘敲噼啪响，腰背挺直，全神贯注。
除他和保洁，陆二少那办公室，连个老鼠蟑螂都没进去过。
邢森放心，之前进陆浔办公室，他就闻到熟悉香味。
如今再听经理这说，他可以确定，男人身上檀香味应该来自于办公室，而非某个人。
陆浔比他想象还要乖很多，邢森嘴角勾勾，见经理看着自己，又压下去。
经理路战战兢兢，总觉得这位小老板比大老板还不好相处，那眉头皱，气势瞬间飙升，能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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