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被强行贴着桌面脸快被变形,心想,完完,大老板肯定要新账旧账起算。
“你是担心忘记之前事,故意提醒吗?”霍延贴着他耳朵问,声音比方灼之前所听过都要温柔,却更让他头皮发麻。
“而再再而三想引起注意,你究竟想要什?”
方灼想摇头,脑袋被摁在桌上动不,想说话,嘴巴变形说不。
霍延像是喜欢上这种自说自话游戏,在他耳边阴仄仄说,“钱,还是权,嗯?”
“你不知道吗?表演管理部经理已经把你卖,现在全船员工应该知道那晚上人是你。”
方灼,“……”
艾佳见他脸色不好,安慰道,“们都知道事情,霍先生肯定也知道,可你不是好好?猜他可能看上你。”
方灼没有丝毫被看上喜悦,霍延不动声色,是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
而这只小丑,恰好有能勾起他丝兴趣。
当时有个人大概是在酒吧喝多,不知怎,说话冲撞霍延。
霍延脸上并没有任何愤怒,语气淡然道,“给他好好醒醒酒。”
随后那人就被被押在地上,被保镖用绳子绑住手脚,倒挂在船尾,开始那人还扯着嗓子谩骂不止,很快,就只剩下凄惨求饶声。
因为他正对着那小片海水下,有只鲨鱼。
现在起那画面,艾佳仍旧止不住发抖,那只鲨鱼从海里跃而上,张着血盆大口,好几次都差点咬到那人脑袋。
艾佳见他休息天精神依旧萎靡,走路姿势也怪怪,两条腿像是没力气。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来,“你、你前晚上和霍先生那个?”
“哪个?”方灼声音嘶哑,开口就更可疑。
艾佳“啧”声,直白道,“就是上床啊。”
方灼嘴角抽抽,“们什也没发生。”
霍延脸色阴沉得要
要是有天,这点兴趣没,他做过多少忤逆事,将来就会死得有多惨。
大概是被艾佳话吓到,方灼接下来表现很差。
他感觉自己头上就像是悬着把,随时都可能落下来铡刀。
下午给霍延泡茶时候,走神,差点把开水浇到男人裤-裆上。
霍延面色漆黑,截过方灼手里茶壶,掐住他后颈,把那颗脑袋压在桌上。
方灼听完,本来就病态脸色,更加苍白,“然、然后呢?”
“然后那人就被吓晕,刚刚还听人说,那人昨晚上做整夜噩梦,不停喊救命……”
看来系统说喂鲨鱼不是玩笑,方灼后怕咽咽口水,那之前他当着那多人……
艾佳看他吓成这样,有些同情,“这种危险男人,是爱不起,不过你或许还真有希望。”
方灼讷讷问,“什希望?”
按理说情敌相见,应该分外眼红才对,即便真像她之前所说那样,点也不介意,至少也会有尴尬吧,怎像是什也没发生过样?
艾佳见他看着自己,多少猜到他在想什,她对霍延喜欢,本身就很浅表,没到非君不可地步。
更何况,自从之前卫生间事情后,她总是下意识去观察霍延。
越观察,越发现对方可怕。
尤其是昨天下午那件事,把她给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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