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令人激动感觉终于又来,方灼再次体会到身为男人自信,还没欣赏够呢,只在他身种过次草莓霍姓农民,开始犁地。
不疼,就是爽,这是他身为妖精天赋,怎犁都不会坏,可直到嗓子叫哑,霍延也没亲亲他嘴巴。
方灼也不是吃素,这场农活快结束时候,他调动发软四肢,坐到霍延身上。
两人眼睛里都有火,个是怒火,个是欲-火。
既然慢慢来行不通,那就来点激烈。
方灼又在心里掰指头算下,男人今年三十,花样年纪。
霍延在开玩笑吧,定是。
“你骗,你还这年轻,不会死。”他攥着拳头,担忧跟紧张全写在脸上。
“你必须信。”霍延说着咬破手指,将手指放到方灼唇上,“乖,舔舔。”
方灼其实有点恶心,但想到对方血液或许可以帮他重振雄风,立刻伸出舌头。
霍延喟叹声,手指轻柔拂过少年黑软头发,声音温柔让人颤栗,“林海洋,你没有后悔机会。”
方灼心里毛毛,可还是果断说,“不会后悔。”
“真乖。”霍延带着挂在身上少年走出浴室,插上房卡。
黑暗视野突然明亮,方灼用手挡下眼睛,随后手腕被捏住,整个人都被抛到床上。
刺眼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眉头皱,霍延脸出现在正上方,捉住只精贵小鸟。
,那傻逼不是嘲笑他没开花吗,老子今晚上开个够。
“哪怕有代价?”霍延克制住想把人揉进身体冲动。
“只要抱着你,什都不怕。”方灼眼睛亮晶晶,他现在是怎肉麻怎来,先把人搞定再说。
霍延问,“死也不怕?”
方灼,“……”
方灼眯眯眼睛,像是在笑,手掌轻轻摸上男人脸颊。
儒湿柔软舌头舔过指腹,霍延眼里涌起暗色,眼前半阖着眼少年,真像个欠揉躏小动物,又乖又软。
他手掌贴着方灼腰身,用力握住掀,将人翻个面。
方灼眨下眼,感觉有具身体覆盖上来,后颈传湿漉漉触感。
霍延在舔他。
起初只是脖子,随后是后背,然后他又被翻过去……十分钟后,方灼感觉自己洗个口水澡,身体也渐渐开始发热。
小鸟不动不闹,跟死差不多。
可是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隔着房门听见诱人申吟,“直都这样?”
方灼巨尴尬,“直这样。”
霍延没露出嫌弃表情,边把玩,边说,“霍家人活不过三十五岁,你跟,到死都必须是人,就是下地狱,你也得跟着。”
现在医学那发达,就连癌症只要发现得早,也能被治愈,就算是无法根治其他疾病,相信多几年也能被攻克。
大兄弟你别吓啊,其实可以温和点,不定要搞死吧。
他咽咽口水,视死如归,“不怕。”
霍延突然笑出声,像是听到什极为高兴事,又像有什突然释然,“这是你自己选。”
他本打算这生,就这个人过下去,如果找到解除诅咒方法当然好,如果找不到,死时候也不会牵扯其他人。
偏偏有个小东西,不知死活非要闯进他世界,挡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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