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疑惑盯着方灼看看,指指他脖子大号创口贴,“你这儿怎?”
方灼下意识伸手捂住。
艾佳“啊”声,脸然,她绕着方灼走圈,啧啧,有个牙印呢。
“你们上床啦?”艾佳直白道,“感觉怎样?”
方灼哪好意思说很舒服,含蓄道,“还成吧。”
霍延跟个十八岁少年在房间里呆三天三夜没出来事情,已经在各位老板间传遍,据同酒店其他人说,这三天里,每晚上都能听到细弱压抑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只撩拨手,挠人全身火热,心也痒痒。
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几人惋惜收回眼,继续聊生意上事儿。
方灼出去找地方吃点东西,保镖付账,刚要走,就看见个穿着粉色衣服少女匆匆跑来。
眼前这位不得,是这多年以来,唯爬床成功,保不齐哪天就成老板娘,保镖哪敢说不,不但掏手机,还帮忙把老板号码翻出来,双手递上。
方灼裂开嘴,露着白牙冲保镖笑笑,手指朝着屏幕点下去。
几声嘟响后,电话通,“喂。”
男人声音隔着电流,有丝不样味道,方灼背靠着墙,另只手抠着壁纸,“霍先生,想出去走走,房间里味儿太大。”
霍延态度冷硬,“打电话让酒店换个房间。”
霍延盯着眼前黑色发顶看几秒,勾着嘴唇走。
门关,方灼反手就给自己脸上轻轻来巴掌,真没出息,怕个屁,现在就被吃死死,以后怎办。
他撑着下巴为未来叹口气,仰头倒床,睡个回笼觉再说。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霍延从上午出去,就没回来过,只留两个保镖,个守在房门外,个守在后院。
背后,两个保镖对视眼,没吭声。
艾佳捂着嘴坏笑,然后指指不远
艾佳站定在方灼面前,看近半分钟才松口气道,“这两天直在找你,问好多人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还以为你出什意外呢。”
方灼面不改色道,“这几天不太舒服,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这样啊,你没事就好。”艾佳怯怯看眼那两个保镖,从包里掏出钱,“还你。”
“还你怎办?”方灼没把钱立刻收回去。
艾佳说,“让爸妈打钱。”
方灼嘟囔,“躺太久身体僵硬,活动下也不行。”
保镖没听见两人说些什,反正最后少年把手机递给他时,脸颊红彤彤。
他将电话贴到耳边,得到霍延明确指示后,才挂掉电话对方灼说,“老板说您最多只能出去两个小时,并且必须由们跟着。”
方灼没意见,于是屁股后面多两尊黑面神。
三天没出来放风,金银岛依旧很平静,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几个正在聊天老板,见到方灼竟然还热情打招呼。
方灼把贴好暖宝宝衬衣穿上,领子扣紧,仍旧无法全部遮住吻痕,干脆跑去客厅翻出块大号创口贴上,这才放心出门。
只脚刚跨出门,就听见句,“先生说您不能出门。”
保镖粗壮胳膊抬起来,挡住去路。
方灼在房间里呆快四天,再不呼吸新鲜空气,他会窒息。
他把手摊过去,“能借用下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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