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所谓机会就是弄得他倾家荡产,像条狗样离开这座城市,将来每个月领四千块退休工资。
这叫机会?这叫羞辱。
兔子急也是会咬人,愤怒、仇恨、屈辱,所有情绪交织在脑海,汇聚成个极端念头。
光头阴沉着脸说,“看来是警察快来吧,来得正好,咱们同归于尽。”
他早就给家人铺好退路,事情成,他拿着钱,跟老婆孩子起远走高飞。
光头见霍延没事,眉头皱得死紧,揪住旁边人压低声问,“究竟怎回事?”
那人无辜道,“也不知道,唐秘书明明说这小子把茶喝光……”
光头说,“亲眼看见?”
“这就不知道。”
霍延充耳不闻,用衬衣袖子给方灼擦着脏乎乎手心,“再忍三分钟,们就回家。”
当时父母过世不到三年,他除学习和打理公司,还要分出部分精力,去寻找龙冢和金钥匙。
家族和族群重担,全压在他身上,难免有疏漏,让人钻空子。
绑架霍延人以性命威胁,让他转让股权,霍延不肯,被打个半死,为折磨他,对方在他肩胛骨里扎根钢条,恶意搅弄,得他死去活来。
后来半夜,霍延亲手把钢条点点从血肉中拽出来,然后敲晕个看门,连夜逃走。
那时候孤军奋战,个人在泥血里挣扎,现在却有个半大小孩儿将他挡在危险之后。
候,方灼突然从霍延身后跑出去,抓起脚边个破裂酒瓶子,扔出去。
玻璃突然炸开,把人吓跳。
光头愣下,巴掌拍到头上摸几把,“嘿,这不是霍延童养媳吗,来,到叔叔这儿来。”
那猥琐样子,看得方灼直恶心。
“你们谁敢动他下试试。”方灼两腿分开,手叉在腰上,副保护者姿态。
完全不被人放在眼里光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想走?你当这儿是酒店?”
他让人把手机递过去,恶声恶气说,“马上打电话让霍平生凑钱,要不多,五千万买你命,你爹应该很乐意。”
霍延抬眼,瞥眼手机上时间,“还有两分钟。”
光头阴沉狠戾脸先是愣怔,随即变,陡然明白过来,“霍延,你他妈给下套!”
霍延抱着方灼站起来,整理着小孩儿后腰卷起衣服,语气平淡,“二叔,给你过你机会。”
霍延轻声笑出来,预约笑声吸引所有人目光,他也不装,从地上坐起来,后背靠着墙,把方灼拉进怀里。
旁若无人地捏着小孩儿抓过瓶子手,轻声问,“有没有被割到?”
方灼摇摇头,“没有。”
霍延原计划是让自己受点伤,拖到警察来刚好人赃并获,到时候量刑重些。
但如果涉及到小妖精生命安全,这戏不演也罢。
看着眼前小豆丁,光头只觉得滑稽,哈哈笑起来,“这他妈还养出感情来。”
方灼小腰板挺直,瞪着眼睛,腮帮子微微鼓起,副很生气样子。
他背后,霍延微睁开眼睛,不知道什时候,男人手指扣住他手。
霍延赖在地上不肯起,近乎痴迷看着方灼紧张护着自己样子。
十七岁那年绑架主谋,不是这位二叔,而是霍家某个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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