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夜潜只是想确定冯泱到底是不是皇帝人,如今来看,以应该不是。
世上没有这蠢眼线。
主子说什,侍卫就信什,只是问,“那王妃房间……”
“不必再去。”
“是。”
但很快,他脸色就暗下来。
以后必须更加谨慎才行,这是个吃人时代,普通百姓就是蝼蚁,而他们命运,则被掌握在权贵手里。
让他想不通事,自己究竟招谁惹谁,竟然值得对方派人摸上门。
马厩里。
侍卫牵来匹马,把缰绳交给马夫后,低声说,“王妃屋门口直守着人,属下进不去。”
方灼说,“怀疑有人要害。”
四喜惊,“那、那少爷们跑吧。”
方灼摇头,“不能跑,还有事要做。”
四喜想起什,压低声音跟方灼说,“少爷,在来冯府之前,在周府上当过几天短工。周府里有个姨娘,被人从屋子里搜出个下咒布娃娃。结果你猜怎着?”
方灼笑,这故事他刚看过,“那娃娃上写着老爷生辰八字,老爷震怒,下令将姨娘绑起来,沉塘淹死。”
“四喜,去躺会儿,有事叫。”方灼丢下话,进房间躺好,让系统给他找点宅斗电视剧看。
四喜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眼,少爷还真躺下。
这短短几天,少爷变好多。
对他更亲和,说话也不如以往那样阴沉无力,每天都是副精神很足样子,唯不好,就是添个坏毛病,爱睡觉。
亏得王爷快死,这府上又没有其他主事人,这要是放在其他府里,这样王妃,早被婆婆用家法调-教。
这天下午时候,方灼把摇摇椅搬到院子里树荫下,摇着摇着就睡着。
四喜在旁边给他用扇子驱蚊,扇着扇着,突然听见声惊呼,声音不大,应该是从北边院子传来。
方灼猛地睁开眼,“谁在喊?”
四喜摇摇头,正想出去问问,管家提着衣摆,匆忙跑来。
“
马夫将马牵进棚子里,“让你查事情查吗?”
“查,这人确不是冯海,而是冯海弟弟冯泱。”侍卫说,“真冯海目前下落不明。”
这冯家胆子也是真大,替嫁这种事情也敢做,不知死活。
侍卫愤愤不平,越想越气愤,“既然知道是替嫁,要不等事情结束,咱就把人退回去吧,管他是不是上头人。”
“不是。”马夫说着,说手给汗血宝马加把草料。
四喜惊讶,“您、您也听说啦?”
“不是听说,是猜。”方灼高深莫测,“才,这娃娃其实是另个小妾,让人放进去。”
栽赃嫁祸就罢,还把人给弄死。
四喜眼镜瞪圆,“少爷真厉害。”
方灼受用,拿起桌上纸扇扇几下,“般般吧。”
方灼恶补将近个小时后宅知识,心头片冰凉。
就他这智商,真要有人想整自己,整个准。
他不放心,把屋内翻个遍,确定没丢东西,也没多东西,这才松口气。
想想,还是把四喜叫进来,再次叮嘱道,“四喜,无论任何时候,咱们房间定要留个人,懂吗?”
四喜点点头,他直这做,可是看到少爷严肃脸,还是忍不住问,“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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