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颧骨有条疤……”
方灼脑子浮现出马夫那脸,随后就是管家。
他摸摸酸痛后颈,反手给自己巴掌,犯什智障,就说去给马夫送被子不就完。
想想又觉得不对,马厩跟安
当第缕曙光穿过云层时候,屋子里响起气势雄浑鸡鸣。
方灼下子睁开眼睛,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并在起,被绑得死死,胳膊已经麻木。
“四喜。”
回应他是四喜呼噜声。
方灼脚踢过去,四喜这才惊醒,懵懂抹把嘴角口水。
四喜惊恐看着他渐渐走近,拼命往床脚缩,随后就看见男人突然将少爷压在腰下腰带抽出来。
“你、你大胆,家少爷是王妃!”四喜鼓起勇气大喊,“管家你还愣着做什!”
管家默不作声,站得像根木头。
萧崭捏住那两只不老实手举高,宽大袖子顺着滑下去,露出双白皙修长手臂。
小巧腕骨被缠在深蓝色腰带内,有种怪异凌-虐感。
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气势太过可怕,就像是把被血雨腥风锻造出利剑。
光是看着,就令人胆颤。
萧崭没打算走,折身走至桌前坐下,管家殷切倒茶添水,将杯子奉到主子手中。
方灼心里不安和紧张,随着昏迷起沉寂入黑暗中。
他躺没多久,大概是衣服勒着不舒服,竟然抓着腰带扯来扯去。
“不确定王妃刚刚有没有看到您。”管家看眼躺在地上青年,征求道,“还留吗?”
萧崭垂眸,看着即便是昏迷过去,手依旧紧紧搂着棉被青年。
良久,他说道,“先把人送回房间。”
管家不太赞同,“可万人醒过来跑……”
“跑不。”萧崭打断。
“这谁弄,快帮解开下。”方灼把手递过去。
四喜后知后觉清醒过来,终于将那双手解放出来。
方灼甩甩手,恢复点知觉后,立刻狠狠戳下四喜脑门,“你昨晚上怎不帮解开?”
四喜委屈,“那个人说不让解开。”
“谁?”
萧崭眼神微动,眉峰拢紧,打个死结。
“不准给他解开。”
男人丢下话,带着管家离开房间。
门关,四喜立刻爬过去,想到男人可怕,立刻打消替少爷解开束缚念头。
少爷您可千万别怪,要怪就怪那个人。
四喜第反应就是去帮自家少爷宽衣。
手刚伸出去,对面那双眼睛就看过来,大概是烛光不够亮堂,男人双瞳孔黑得吓人,尤其是右边那只。
四喜害怕咽咽口水,把手缩回去。
方灼皱着眉头东拉西扯,竟然真把腰带给弄开,又挣动几下,衣衫散开,露出里面白色中衣。
萧崭捏着茶杯手指紧,突然站起来。
管家知道是自己多话,弯腰把人扶起来。
男人就在旁看着,没有要动手意思,直到管家差点被落在地上棉被绊跤,他才伸手,连人带被起接入怀里。
管家愣下,沉默跟在主子身后。
萧崭把人抱回房间,胳膊松,人就掉在床上,还好下面垫褥子,否则方灼脑袋定会磕出个包。
四喜这是第次见到萧崭,死死抱住大公鸡,惊悚缩在床脚,吓成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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