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丁张挨着张往下看,还真是,到最后张时,字迹已经潦草得认不出来,这是昨天新收到,记得当时两人盯着那两个字左看右看,许久才辨认出来。
“王爷这是不耐烦回复们?”侍卫丁将目光投向对面人。
侍卫丙说,“恐怕是,咱们今天就别写。”
“行。”
方灼微眯着眼睛,隔着绿茵茵草地看向远处。
只见他丢开纸条,抽-出宝剑,唰唰唰几下,院子里葱郁树木叶子掉地,差点就秃。
要不是屁股痛,王爷还要继袭发泄。
想起男人扶着后腰,微撅起屁股走路样子,方灼忍不住又笑。
不远处侍卫对此习以为常。这王妃没别爱好,就爱傻笑,也不知道整天脑子里想些什。
“今天还要继续报告吗?”侍卫丙问道。
萧崭说完冷笑声,五指收拢,把纸条攥成团。
管家有点不懂,送人走时候,明明说就三天,这怎突然变卦?
“可是王妃他……”
劝解话被萧崭个眼神给吓回去,管家无奈叹气,这主子脾气是越来越怪。
方灼在马场呆就是十天,喂喂马,扫扫地,偶尔牵匹马出去溜溜。
“王爷,马场又来封飞鸽传书。”管家拿着卷小纸条匆匆进门。
萧崭慵懒伸手接过。
视线没有落在开头,而是先落在末尾,顷刻间,管家就感周围温度降,阴冷寒气不停往身体里钻。
“王爷,是王妃出什事吗?”管家十分担忧。
据他所知,冯家虽不是什大富大贵之家,但在当地也小有威望。
那俩人脑袋对着脑袋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干嘛,他牵着马走过去,“干嘛呢?”
蹲在地上两人吓得差点跳起来,侍卫丁起身侧挡,打手势让侍卫丙把纸条收起来,以免让王妃看见。
侍卫丁笑着说,“没干什,在讨论今
侍卫丁皱皱眉头,“王爷不是说继续吗。”
“这有啥好报告,王妃在马场日子每天都过得差不多。”侍卫丙顿顿,“而且你发现没有,王爷回复过来字迹越来越潦草。”
“王爷日理万机,受那重伤还要趴着处理公务,能给咱们回复已经不错,你还计较字迹做什。”
“你懂个屁。”侍卫丙从腰带里摸几张小纸条,张挨着张摆在草地上。
“你看这张。”他指着其中张小楷点评道,“虽然不懂书法,但这张明显比下张字迹工整。”
这小日子,整体来说还是挺逍遥。
唯美中不足,就是没有肉吃。
刚开始那三天是顿顿荤素搭配,后来因为侍卫两天前封飞鸽传书,荤菜被撤,每顿只有素。
那张小纸条上写着:王妃逍遥自在,乐不思蜀。
那刻,方灼隔着光屏都能感觉到男人熊熊怒火。
冯老爷子虽然对这个庶子不喜,但却从未在吃穿住行方面,苛待过他。
现在突然被扔去马场那种地方缺衣少食,也不知道王妃那瘦弱小身板怎受得。
管家越想越着急,“要不立刻前去马场,将人接回来?”
“不准。”萧崭那双阴鸷眼睛,几乎要将那张单薄小纸条盯出个窟窿。
“看他在马场逍遥得很,既然这样,就让他继续呆在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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