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马背上,方灼是见识过,这几根手指看着修长,实际上力气很大。
“刚刚那些谁教你?”那技巧娴熟,绝不是第次。
想到青年还曾经对别男人或者女人做过相同事,萧崭心里火控制不住蔓延。
方灼疼得哎哟声,“在书上学。”
萧崭眉头紧锁,“什书?”
明明是句再寻常不过话,他却感觉自己心脏飞速跳跃,用力冲撞着胸腔,随时可能跳出来。
方灼挑眉,没料到嘴硬王爷竟然会说实话,这是个好兆头,“哦,那就是喜欢。”
“谁说喜欢你。”萧崭心头慌,脱口而出,说完又有些后悔,怕把人伤到。
方灼半点不受伤,他只看数据说话,脑袋却失落垂下去,“可喜欢王爷。”
萧崭头脑发热发胀,呆。
“王爷。”方灼靠得更近,“喝碗就成这样,那您喝两碗……”
“没事。”萧崭嘴硬,推开他重新躺下。
方灼紧追不舍,“可是您身上很烫。”
萧崭咬牙切齿,“冯海,别找死。”
实不相瞒,还真是来找死。
“睡不着就出去。”萧崭把胸口那只手拿开,顺道将被子往上拉拉。
方灼感觉自己就像个调戏良家妇男老流氓,这感觉……真是又新鲜,又刺激。
作为流氓新手,定要多流氓几把才能更加娴熟。
他用胳膊撑着上身趴在床上,侧脸看向萧崭,“王爷,您有没有发现咱们今晚喝汤有问题。”
大概是因为黑夜点缀,方灼总觉得这人攻击性比白日更强,尤其是那双泛着幽光眼睛,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伺机潜伏野兽,怪渗人。
方灼伸手揪住男人衣襟,扬起头,伸出舌头舔下对方耳垂。
就那轻轻下,萧崭就感觉下面要炸,头脑却无比清晰,甚至有些愤怒。
“王妃在此之前,喜欢过别男人?”他眼里温度骤降,连带着四周空气也跟着凝固起来。
方灼愣住,想不通这位爷被撩得好好,怎突然发狂犬病,“当然没有。”
这话刚说完,就感觉男人手指扣住自己肩膀。
方灼让系统调下数据,发现第二颗星星正散发着微弱光,如果今晚够和谐,说不定还能多点亮半颗甚至颗。
“萧崭,你讨厌?”方灼突然问。
萧崭自嘲轻笑,最初时候,他对冯泱是有些愧疚,个前途似锦大好青年,因为场政-治博弈,就这被断送,他认为自己应该负半责任。
可是后来,随着对方不断地侵入他生活,愧疚随着两人间发生种种,缓慢发酵成别什。
萧崭没跟他计较称呼问题,抿抿唇,冷声说,“不讨厌。”
见男人默不作声,方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喝以后,总觉得很不舒服。”
萧崭突然坐起来,侧身俯视,声音平淡道,“那汤滋阴壮阳,体热人最好少喝。”
方灼也跟着坐起来,“所以这是补过头?”
他说话时候,身体不断往萧崭方向靠拢,滚烫体温,穿透薄薄衣料,熨帖着男人肌理。
“嗯。”萧崭竭力克制住欲-望,告诉自己,这送上门小无赖孟浪是真孟浪,但单纯也是真单纯,他绝不能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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