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两个上司呗。”233转移话题,“哪个开国皇帝不难?前程和江山,都是用命换来。”
想想也是,方灼拍拍屁股从凳子上站起来,趁着四喜转身收拾茶杯,去枕头底下那件肚兜掏出来,塞进衣服里。
“四喜,你在屋子里守着,去花园里逛圈。”
“是,少爷。”
方灼去后院,那地方有条排污小水渠,他打算把这东西放进水渠里,让它回归自然。
“这虎符不能交,交咱们就没依仗,将来只能任人鱼肉。”
“可不交就是公然抗旨,王爷您……”
萧崭什也没说,从博古架上盒子里取出虎符,“虎符只是个器物,们真正依仗是军心和民心。”
几位将士愁眉苦脸,远在城里方灼也跟着愁眉苦脸。
他让系统关掉直播,焦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萧崭面前只有两条路,条是交出虎符,条是现在就骑兵造反。
萧崭让士兵退下,走下木台前往营地大门。
几位将军紧跟其后,仿佛已经猜到什,黑着脸跟在后面,再没有之前插科打诨时轻松。
行人在军营大门外站没多久,马车到。
来宣旨是皇帝身边大红人,宣旨内容与萧崭所想无差。
他跪地接旨,叩谢皇恩。
“逮到喝酒也没罚。”
“去送军报时候,发现王爷盯着支笔傻笑。”
“当真?”
“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几个人你看看,看看你,最后又齐齐将目光投向正前方萧崭。
可等来到小水渠前,看到手里斑驳白色痕迹,又有些犹豫。
这肚兜也算是个勾-引大杀器,深得萧崭喜爱,算,留下来吧。
方灼回头看向身后,确定没有下人,攥紧肚兜来到井边,打瓢水上来,认认真真搓洗。
刚搓完,四喜跌跌撞撞跑来,“少爷,王爷回来。”
方灼迅速将还未拧干肚兜塞进袖子里,“怎这快?”
如果现在起兵,师出无名,只会被扣上叛国帽子。
即便是有天登上帝位,这身黑点也洗不干净。
“当个王爷可真难。”方灼感叹声,“还是你好,每天住在脑子里就行,不愁吃不愁喝。”
233当即反驳,“谁说不难,每天都像夹心饼干,进退两难。”
“夹心是你,哪两个人是饼干?”方灼好奇。
大红人太监捏着嗓子说,“皇上让给王爷带个口谕,将虎符直接交给奴才就行,不必进宫辞行,即刻启程。”
萧崭,“是。”
这回答得干脆,脸上也不见半分愠怒,太监轻笑声,两手往袖子里揣,“那就有劳王爷将虎符送出来吧。”
萧崭起身,其余将领也跟着站起来。入帐篷,几人就七嘴八舌说起来。
“看赈灾只是个借口,想夺您兵权才是真。”
突然灵光闪,明白,大概是枯木逢春。
位士兵从操练场边匆忙跑来,跪地禀报,“启禀元帅,在距离营地公里位置,发现宫里马车。”
萧崭对此并不惊讶,来人应该是宣旨太监。
就连圣旨内他都猜到,、让他即可前往南方赈灾;二、让他交出虎符,毕竟赈灾不需要舞刀弄枪。
如果皇帝再手狠点,恐怕会让他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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